蕭寒墨揉了揉她的腦袋,露出了一抹久違的笑容:“大叔讓我保護你,可沒有說讓我貼著你,你若是惹我不開心了,那我自然是要走,所以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大不了我對你好點,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杜雲溪帶著商量的試探,生怕他真的一個不高興就離她而去。
即便是懇求,都要帶著霸氣。
蕭寒墨捏著她的小臉,看著她虎著臉鼓著嘴,不由自主的勾唇淺笑:“看情況,現在你是有求於我,得對我客氣點。”
杜雲溪瞪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甩開他的手:“我是老板,不可以捏我的臉!”
夥計還在盯著他們兩個小打小鬨,杜雲溪見狀不悅的冷哼一聲,怒目圓睜,雙手叉腰:“看什麼看,沒見過本姑娘教訓人嗎?”
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淩厲氣息。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被嚇的一動不動。
蕭寒墨一回來,她立馬換了個人似的。
整個人就像是長滿了刺一樣,見誰就要紮一下。
夥計們連忙放下手中的活,逃似的跑離現場。
店內,隻剩下杜雲溪和蕭寒墨兩人。
杜雲溪雙手環抱於胸前,一腳踩在椅子上,大聲嗬斥:“說,剛才乾嘛去了?”
“我說去玩了,你相信嗎?”
蕭寒墨嘴角微微上揚,喜色躍上眉梢:“這夥計們剛離開,你就要對我這麼凶,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