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有本事,將諸多事情強加本世子,故意讓趙契對本世子心存芥蒂,你是大罪,若是這一次皇上交代的事情不能完成,你,首當其衝,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責罰本世子,本世子也隻好將你推出去,做擋箭牌。”
蕭寒墨慢條斯理。
一番話已經讓杜雲溪震驚。
“庫銀被盜?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偷,再說了皇上又不是給我派差事!”言至於此,杜雲溪漸漸明白了過來,“我就說你小子把我帶來肯定沒安好心,憨憨,我對你不薄啊,你為什麼要把我架在火上烤,還不讓我知曉,我,我要是知道這件事情這麼嚴重,肯定不會和趙契起衝突啊。”
“憨憨,我知道錯了嘛,你也有錯,咱們扯平嘛,好不好?”
杜雲溪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不敢再與他硬碰硬。
命最重要!
命都沒了,要錢做甚。
蕭寒墨在心裡偷笑,臉上卻表現出嚴肅:“得罪趙契,阻礙本世子辦差,這筆賬該怎麼算?”
終於有讓她怕的事情了。
這丫頭一到江南就像是脫韁的野馬,沒個束縛。
再這樣縱容下去,隻怕會壞事。
杜雲溪眼珠子一轉,立馬說道:“要不我去給他賠禮道歉?”
蕭寒墨冷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歉,就能解決問題了?你讓趙契在人前喪失顏麵,在彆人管轄之地耀武揚威,一句道歉,就能讓人氣消?你不是挺聰明的,好好想想這件事情該如何解決,想好了,再出門!”
“憨憨,你……”
話還未說完,便迎來了對方的一記刀眼。
杜雲溪瞬間收起了戾氣,陪著笑臉,儘可能的說服自己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