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連衝帶撞的闖進寢室,一進門便抓起桌上的茶壺對著茶嘴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滋潤乾燥的喉嚨,不停的拍打著胸口,驚魂未定。
“憨……憨憨,趙契被人給殺了,”杜雲溪上氣不接下氣,強壓著內心的恐慌,“今天晚上趙契很奇怪,偏偏要拉著我做花船,可是上了花船他就跟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以後就離開了,憨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沒有危險嗎?怎麼還死人了!”
沒有危險都是騙她的。
蕭寒墨這一次來,是觸碰到了彆人的利益。
這才第二天,江南內負責鎮守的將軍就死了。
蕭寒墨冷聲道:“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趙契與汪敘關係匪淺這是人儘皆知的,如今趙契突然被殺,興許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紫奕立刻讓你的人下去查,看看這件事情是否是汪敘所為!”
“沒有證據,咱們貿然出手,會不會引起汪敘的猜忌?”蕭紫奕心事重重,有些坐不住。
杜雲溪從懷裡取出那本冊子交給蕭寒墨:“這是趙契讓我交給你的,他在離開的時候還說了,如果你想要查庫銀被盜案,就必須找到左守昀,憨憨,你不是說這個左守昀已經上吊自殺了嗎?如何又冒出了一個左守昀來?”
蕭寒墨冷漠的拆開用錦繡料子包裹的冊子,一目十行。
在看到冊子之後,蕭寒墨恍然大悟。
蕭紫奕連忙將冊子接了過來,在看到裡邊的內容之時,大吃一驚:“庫銀被盜純屬子虛烏有,汪敘與趙契原本的意思是利用庫銀被盜的幌子,掩蓋虧空一千五百萬兩的事實,我父王的死,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有問題,所以被汪敘殺人滅口……”說著一時失神,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