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奕捶胸頓足:“明知是汪敘害了我父王,我身為人子卻不能報仇,還要與他把酒言歡,兄長,汪敘他騙我好苦,他混賬!”
“好了,汪敘枉法害人,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算了!”
蕭寒墨眸子一沉,冷不丁的掃了一眼杜雲溪。
對上他的眸子,杜雲溪一臉迷茫。
這時候有她什麼事兒?
蕭寒墨沉聲道:“杜雲溪,你是寫小說的,思維縝密,對此你有什麼看法,你覺得本世子應當如何調查這件事?”
原本還在悲痛欲絕的蕭紫奕一聽他詢問杜雲溪的意見,瞬間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父王被殺凶手浮出水麵,蕭寒墨卻在這時候詢問杜雲溪,一個未經世事的小村姑意見,這不是病急亂投醫?
杜雲溪可勁的給他遞眼色,擺了擺手。
“凶手敢殺趙契,就有可能將你我殺了,此處是為江南並非京城,一旦出事,任由汪敘如何說辭,你可想好了再說,該怎麼做?”蕭寒墨語不驚人死不休,不停的給杜雲溪灌輸對手殘忍,兩人朝不保夕。
杜雲溪立馬變得一本正經,很是嚴肅的說道:“汪敘作為兩江總督掌管兩江之地,在這裡他是老大,而且汪敘根基深厚,與眾多兩江地方官盤根錯節,就像是一張大網,要想在收網的時候抓到大魚,就必須將小魚趕到網裡,大魚自然會跟著進去!”
“從地方官開始著手,柿子挑軟的捏,兩江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人反對汪敘的?還有就是關係到本案的左守昀,既然此人沒有死,他現在背負著罵名和血海深仇,肯定是恨透了汪敘,將這人抓回來拷問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