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權貴之間的遊戲,而左守昀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不過是替死鬼。
有人想要他的命,而他躲在了山中。
家中親人都被殺死,他也成了一個逃亡在外的人。
蕭寒墨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卻不見他的臉上帶有一絲悲傷和痛楚,好像死去的家人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汪敘的追殺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一場權力遊戲。
“難道道長就不想為死去的親人報仇了?”蕭寒墨詫異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一個死去親人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的人,能夠如此淡定。
左守昀冷笑道:“想,那又如何,世子爺大老遠的從京城趕來江南,不就是為了向大皇子示好,以便在將來大皇子成為太子之後,得到大皇子重視,至於我的家人,還有我的仇,在你們這些人看來又有什麼,死的不過是幾隻螻蟻罷了!”
權力之爭,他一個無權無勢的人,能有什麼選擇的機會。
不過這些有權有勢的人說什麼,那便是什麼。
而他隻能委曲求全的躲在山中,不敢下山。
蕭寒墨嚴肅道:“倘若本世子能夠為你報了血海深仇,你當如何?”
為他報仇?
左守昀臉色一變,唇瓣噙著一抹譏諷冷笑:“世子爺莫非是在開玩笑在下山中道人,身上並沒有世子爺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