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匣子之後,蕭寒墨與杜雲溪連夜回王府。
與此同時。
蕭紫奕也沒有閒著,正在旁敲側擊汪敘身邊的師爺曹運,又是親自給他奉茶,又是與他稱兄道弟,一頓操作下來讓曹運戰戰兢兢。
曹運坐立不安,猶如針芒在背:“小王爺若是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言,小王爺如此這般看重小人,小人惶恐不安……”
“曹兄彆緊張,今日本王請你來不過是喝杯茶,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蕭紫奕朝著廳內的幾名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朝著曹運緩緩走來,冷不丁的坐在曹運身旁,“曹兄在總督汪大人身邊待的時間雖然不長,卻得到了汪大人的十分信賴,在這江南誰人提起曹兄無不是尊敬三分,就連本王也是早就想要與曹兄結交,怎奈曹兄眼光高,看不上本王。”
此言一出。
曹運慌忙起身向他拜了拜,誠惶誠恐,又驚又喜:“小人一介書生,無官無職,王爺皇親貴族,小人怎敢小瞧王爺,這是沒有的事!”
“那本王怎麼聽汪大人說,曹兄平日裡在背地言語中傷本王,還說本王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汪大人剛才還在本王麵前說了這些事情,這左守昀一家被殺,庫銀被盜庫銀被盜,以及我父王之死,想必與曹兄也有莫大的關聯吧?”蕭紫奕突然的一番話,讓曹運嚇得瑟瑟發抖。
正當他反駁之時。
衛十一押著一名人犯來到了大廳之上,曹運一看到那遍體鱗傷之人,連連倒退了兩步,撲通跪下:“小王爺,這都是汪大人造謠,整件事情都是出自汪大人之手,是汪大人鎮守江南多年,虧空巨大,他無法償還又想巴結大皇子,所以才用了這麼一個掩耳盜鈴的法子,小王爺,小人什麼也沒做,懇請小王爺明察!”
被打的半死的人犯見狀,還以為他什麼都招了,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曹運渾身都在顫抖,將汪敘如何陷害左守昀,如何讓人將剩下的庫銀盜走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甚至連汪敘一年多來與大皇子之間的往來書信,也暴露。
聽聞事情太大,蕭紫奕眼珠一轉,立馬來了主意。
蕭紫奕一拍桌子,鄭地有聲:“你們兩人好大的膽子,居然將這些事情強加在大皇子頭上,你們就不怕抄家滅門嗎?”
“小王爺,這……”
曹運一臉茫然,眼裡儘是惶恐。
“整件事情都是汪敘一人所為,他監守自盜,陷害他人,收買殺手滅了左守昀一家這都是鐵錚錚的事實,而你們卻將這些事情歸罪於大皇子致使,你們是何用意,難道大皇子還會為了銀子與汪敘做出這等欺君罔上的事情!”蕭紫奕有意無意的引導著他們。
一聽這話,曹運立馬扭轉了話鋒。
“小王爺說的是,一切都是汪敘做的,小人口無遮攔,口出狂言大逆不道,還請小王爺看來小人如實稟報的份上,饒了小人一條性命,”曹運惶恐不安,顫巍巍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