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墨從沈清淺身上起來後,看到的就是沈清淺像是一個被人摔碎的瓷娃娃般毫無生機的樣子。
心,莫名地揪了起來。
剛伸出手想要將地上的人扶起來,動作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
是沈清淺的鈴聲。
沈清淺也因為這聲音回了些神,怕是父母的電話,她並不想讓父母為自己擔心。所以忍著渾身的酸痛,勉強站了起來,走到自己的包旁,拿出手機。
陌生的號碼?
沈清淺疑惑地劃開手機,還沒來得及詢問出聲,手中就是一空,手機已經被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的冷非墨奪了過去。
“冷非墨,你做什麼!”
“清淺?是清淺嗎?你怎麼樣?”手機中傳來熟悉的男聲。
沈清淺聽出來那是沈北的聲音。
“嗬,男人?”冷非墨狠狠瞪了沈清淺一眼,“你就是沈清淺那個賤人在外麵偷的野男人麼?”
“你是誰?你把清淺怎麼樣了?”
“嗬嗬,”此時的冷非墨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一步步逼近沈清淺,一把捏上她的柔軟,沈清淺忍不住痛呼出聲。
“清淺?”
“我不管你是哪裡的野男人,沈清淺又在你身下多長時間,但我才是這賤人法律上的丈夫,我要怎樣對她,都和你無關!”
冷非墨猛地將手機摔在地上,薄薄的手機立刻四分五裂。另一隻手卻掐上了沈清淺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沈清淺,你還有什麼話說?野男人都找來了?嗬,你這個人儘可夫的賤人!”
男人眼中的輕蔑和厭惡那樣明顯,沈清淺心中一痛,鼻子發酸,哽咽道,“冷非墨,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嗬,你忘了你當時是怎麼爬上我的床麼?你覺得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可那個人是你啊,我是愛你的啊!冷非墨,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對我好一點,才可以稍微不這麼狠……”
“嗬?狠麼?你當初做出那麼惡心的事情,就應該有承受我報複的覺悟!””
“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相信,那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冷非墨瞳孔一縮,心中的堅定有片刻的鬆動,但最後還是冷然道,“嗬,什麼時候你能替阿離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