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青緊緊的抓住沈清淺的手臂,臉色有點猙獰:“你聽見我剛才說的話了嗎,識趣的話趕緊給我走,你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沈清淺一下愣住,剛剛她說自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這女人確實是家裡慣壞了,不知道如何說話。
沈清淺拳頭緊緊的握著,盯著何曼青眼裡滿是憤怒。
何曼青眼見沈清淺這樣,得意的揚起自己的頭,看見這女人難受自己心裡就暢快。
“哎,曼青啊,你在這裡做什麼,和這樣的女人說什麼廢話呢,摸她不覺得臟手了嗎。”
一個長得及其妖豔的女人饒有興趣的笑著朝著她們走來。
何曼青立刻鬆開了沈清淺的手,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了紙巾,擦拭起來。
那個女人沈清淺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但是聲音總覺得熟悉,似乎剛才才人聽到過。
何曼青用厭惡的眼神撇來一眼沈清淺:“你說的也是,這樣實在是臟手。”
說完朝著那女人笑笑:“利巧,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我都來了好久了都沒有看到你。”
那個女人眼神輕描淡寫的從沈清淺的身上劃過,臉上帶著點笑意:“我這不是為了不碰到臟東西嗎,但不巧的是我隻是碰到了。”
她話裡帶話,沈清淺明白她指的就是自己。
何曼青立刻明白過來自己找到了和自己目標相同的人了,立刻附和起來:“是啊,真的是煞風景。”
那個女人盯著何曼青立刻嬌聲嬌氣的笑起來,這一笑便讓沈清淺想起自己曾在那裡聽到過這個聲音了。
就是剛才自己在偏堂遇見的女人,想要攀附冷非墨的那個女人。
沈清淺冷笑出聲,走到利巧的身邊,撲哧一聲笑出來,讓利巧和何曼青一下愣住不知道沈清淺在玩兒什麼把戲。
何曼青瞪著沈清淺,轉過頭去盯著利巧說:“這女人是瘋了吧,笑什麼?”
利巧也同樣的有點不知所措,盯著沈清淺有點生氣的問;“你笑什麼?”
沈清淺眼睛望向彆處,盈盈地說起來:“你應該知道,我就是冷非墨的原配,你說我臟,不過就是嫉妒我。”
“要不然就是我上得了冷非墨的床,但是你呢,比我好嗎,還不是在一邊商量著如何才能上冷非墨的床?”
沈清淺說完之後,朝著何曼青和利巧小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笑起來。
利巧瞬間有點不知所措,不是說這個女人一向都是逆來順受的嗎,今天怎麼會….
“你….你,你這個女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會和你一樣!”利巧臉上的表情有點猙獰。
慌張的眼神出賣了她,何曼青有點不可置信的盯著沈清淺,這女人是受什麼刺激了,剛這樣說話。
沈清淺畢竟利巧,本來身高就占優勢,加上穿了高跟鞋的原因,沈清淺足足比利巧高出了半個頭。
沈清淺居高臨下的盯著利巧,冷冷的說;“我說的,難道不是嗎,但隻要有我在一天,你就永遠不能進冷家都大門。”
利巧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壓抑過,沈清淺的話讓利巧忍不住的朝著後麵倒退一步,她慌張的看著沈清淺。
沈清淺說完之後,臉上立馬恢複之前的表情對著何曼青和利巧輕輕一笑,就想朝著一邊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