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情,吳阿姨低頭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冷非墨動作很快,吃完飯之後迅速的離開。
一句話都沒有和沈清淺說,而沈清淺也隻是低著頭繼續吃著東西,並不理會。
這似乎已經是他們之間最和平的相處方式了,沒有爭吵,沒有打鬨,更加沒有恩愛,隻有沉默。
沈清淺這段時間胃口越來越不好,就算是吳阿姨費儘心思去想了很多避免害喜的湯和菜,對於沈清淺來說都一點作用都沒有。
吳阿姨看著一臉蒼白的沈清淺就忍不住的掉眼淚,雖然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平時沈清淺對自己也不錯。
自己難免會擔心沈清淺的身體壯況。
沈北最近因為沈清淺的事情飛去了美國,專門找到之前教自己的老師,說明了一下自己這次來的用意。
希望老師能幫助到自己,沈北的老師欣然同意,但是他告訴沈北,這樣機率很小,還是要做好心裡準備。
沈北高興的點頭,興奮的對著已經是花甲之年的老師說;“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儘百倍的努力,是您教我的不是嗎?”
沈北的眼角泛著淚光,高興的拉著老師的說著,老師點點頭,看著自己麵前這個曾經自己最喜歡的學生。
沈北的老師曾經是美國最著名的醫生,後來因為自己的妻子生病了一直在著重的研究癌症。
雖然堅持的時候很困難,但是黃天不負有心人,這位愛妻子勝過愛自己的男人終究還是治好了自己的妻子。
這就是沈北這次去美國最重要的原因,為沈清淺尋找治愈的機會,希望老師能再一次用自己的專業技術幫助自己治好自己愛的人。
沈北在老師同意了之後,興高采烈的回到國內,一下飛機馬上撥打了沈清淺的電話。
但一直都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這讓沈北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冷非墨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手上一都不閒著,轉動著手指上的筆,眼睛飛快的轉動著。
安然手上拿著一大堆的文件,苦惱的看著冷非墨;“我不知道你那裡來那麼好伺候,我給你找的秘書一個接一個的被你趕走。”
“現在我去到人力部,大家看著我都是繞道而行,生怕我一個不小心,直接就托人到你這裡來,然後被你開除。”
冷非墨臉上沒有表情,依舊望著彆處;“我喜歡靈性一點的,不是要我說應該做什麼的人。”
安然有點無奈,自己怎麼會攤上這樣的老板,語氣帶著強烈的不滿意:“可能你這個樣子,也隻有沈清淺能接受得了…”
安然說出這個話的時候,自己都有點心虛的住嘴,自己怎麼會說到沈清淺去了。
安然識趣的住嘴,盯著冷非墨,冷非墨開始並沒什麼動靜,過了好一陣才扯扯嘴角。
臉上帶著點戲虐的笑說著:“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呢。”
說完一拍桌子,眼睛堅定的對著安然說著:“就這樣決定了,那個女人不是不想欠我的嗎,反正我這裡缺秘書,就讓她來吧。”
安然有點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冷非墨沒有開玩笑,讓沈清淺來公司,給他做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