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自己還子啊報什麼幻想,但自己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自己不管冷非墨之前在外麵怎麼玩,但是這看起來冰冷冷的彆墅,是自己最後的一方淨土。
沈清淺盯著嚴玲玲,眼神裡充滿了憤怒,拳頭越握越緊,走上前去盯著嚴玲玲。
不知道那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直接一把抓住嚴玲玲的手,朝著外麵一扯。
嚴玲玲沒有防備,直接朝著外麵載去,冷非墨有點吃驚,被沈清淺忽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
沈清淺一把抓住嚴玲玲的手臂,眼神狠狠的瞪著:“我告訴你,無論他咋外麵怎麼玩,我都可以不管,但是這裡,絕對不行。”
沈清淺麵色冰冷語氣充滿了堅定,嚴玲玲被沈清淺的舉動給嚇到,趕緊掙脫開來,跑到冷非墨的身後。
冷非墨盯著沈清淺大聲的朝著沈清淺怒吼著:“你那裡來的膽子站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你也不過就是我玩兒得不玩兒的女人而已,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
沈清淺被冷非墨的話給嗆到,盯著冷非墨,眼神依舊冰冷。
冷非墨盯著沈清淺,自己總是想要這個女人欺負這個女人,但是真的看到她生氣流淚的時候,自己的心裡也好受不到那裡去。
沈清淺低下頭,回味起剛才冷非墨說的話,自己隻是他玩兒剩下的女人,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說話。
是啊,自己算什麼,妻子,還是情人,還是女朋友?
沈清淺忽然大笑出聲,盯著嚴玲玲,眼神淩厲,在看著自己麵前的冷非墨。
搖搖頭,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罷了!
沈清淺沒有再繼續說話,轉過身去,蹣跚著腳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背影落魄。
自己的名正言順的男人帶著女人來家裡做那些事情,還說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情。
跟該死的,是自己真的沒有權利管,因為他是冷非墨。
沈清淺坐在床上,環視來一圈自己的房間,隔壁房間穿出的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聲時不時的傳進自己的耳朵裡。
沈清淺沒有發怒,更加沒有生氣,自己仿佛沒有那個身份去做那些。
自己在冷非墨的心裡,被娶進門,隻是為了贖罪。
沈清淺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夜晚是最撩人心的時刻,月光灑在大地上,看上去一切都那麼安靜美好,但月光再亮,終究冰涼。
沈清淺在這個夜晚米沒有入眠,一個人坐在,大床上,聽著隔壁的動靜。
仿佛是故意為來做給自己看,女人和男人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大聲。
沈清淺坐在床上,沒有一點睡衣,臉色蒼白,像是一具沒有絲毫血色的洋娃娃,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沈清淺想了很多,這三年來,自己一直都在期盼著冷非墨能對自己轉變態度。
所以自己才會毫無猶豫的被他困在這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心思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