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淺的語氣非常強硬,還夾雜著點嘲笑。
瞬間冷非墨再也忍受不了,冷笑一聲,眼神裡充滿了諷刺;“是又怎麼樣,阿離那種女人是你一輩子都比不上的,你就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還妄想從我這裡得到那麼一絲絲的憐憫,我告訴你,不可能…”
沈清淺不可置信的盯著冷非墨,張大嘴巴,瞬間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昨晚上還在自己身邊對自己關愛有加的男人,瞬間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沈清淺笑著笑著,眼淚瞬間從自己眼眶湧出,就像是決堤了一樣。
沈清淺再也忍不住,極力的隱忍著自己馬上就要爆發的情緒,朝著冷非墨問道;“你說,我搖尾乞憐得到你的憐憫?”沈清淺有些不敢相信,朝著冷非墨問道想要再次確定。
冷非墨眼睛猩紅,一字一句的朝著沈清淺說著:“是,是我說的,要我再說一次嗎?”
沈清淺閉上眼睛,眼淚潸然淚下,轉過身去朝著搖搖晃晃的離開。
冷非墨站在原地,拳頭死死的握著,明明自己不是想要說這些,但這該死的是自己每次在這個女人麵前就是控製不好自己的脾氣,明明想要靠近,卻每次都要以傷害為結束。
冷非墨死死的盯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沈清淺,想要追上去,但卻找不到能說服沈清淺的理由,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才能讓那個一向堅強的女人哭成那個樣子,冷非墨不敢想象。
屋無力的垂下眼眸,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頭。
抬起頭忽然之間看見沈清淺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的時候,冷非墨瞬間慌了神,朝著前方跑去,大聲的呼喊著沈清淺的名字,但卻一直都沒有回應
她走了嗎,離開自己了嗎還是說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冷非墨的心裡喲很多的疑問,重複的在問著自己。
沈清淺蹲在牆角,眼看著一直大聲呼喊自己名字的冷非墨匆匆忙忙的朝著前方跑去,卻努力抑製自己沒有出聲。
緊緊的咬住的薈手臂哭的不像樣子,明明自己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出去,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明明自己知道,在這個時候各退一步,所有的事情都能得到解決,但自己就是邁不出那一步,可能這就是愛情吧,幾乎所有的愛,最後難免都逃不過傷害。
冷非墨尋找無果後,久久的站在街上不願意回去,厚厚的雪堆積在沈傻女,已經侵濕了冷非墨的大衣。
冷非墨隻覺得全身上下都沒有一點溫度,但他此刻毫不在乎,絲毫沒有察覺到。
他隻擔心沈清淺,在下大雪的天氣是否也和自己一樣站在雪地裡,一想起她哭的不成樣子的表情,冷非墨後悔得想甩自己兩耳光,剛才那些話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
雪越下越大,路上來往的行人行色匆匆,路上堆積的雪也越來越厚,沈清淺依舊蹲在牆角邊上瑟瑟發抖,拿著手機不知道該去哪裡。
臉上的淚水已經被雪風吹乾,乾在臉上隻要臉上有微微的動作就會牽扯得乾澀的疼起來。
外麵冰天雪地,卻不及此刻沈清淺的心那麼冰冷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