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看了看樓上臥室,意味深長的盯著安然說起來。
安然轉過身去來,眼神和莫言的眼神剛好對上。
莫言的話就像是在提醒安然一樣,安然瞬間有些穩不住神。
莫言看出安然的慌張,走上前去眼神有些憤怒:“那個女人是冷非墨的人,你不會不知道,難道說你明明知道他另有他屬,你還對她動了心?”
莫言緊緊的盯著安然問起來。
安然急於掩飾自己的慌張,轉過身去朝著莫言大聲的反抗說道:“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是或者不是,你都管不了,更何況我並沒有。”
安然說完之後轉過身去,臉上的表情很明顯是在說謊。
莫言看著安然大聲的笑出來:“安然,我和你十多年的兄弟我什麼看不出來,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她,不用狡辯。”
安然並沒有說話,在莫言的麵前,自己確實不擅長狡辯和說謊。
安然站在原地從自己口袋裡拿出香煙,猛的吸一口,香煙的味道瞬間霸占整個口腔。
莫言看著安然一時間安靜下來,莫言走上前去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安然,我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受,但誰的女人你都可以搶但唯獨是冷非墨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想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莫言瞬間低下頭來,無奈的扯扯嘴角繼續說道:“我從來都不會跟他搶東西,從小到大都不會,也許這個時候是我管閒事了,但我真的希望你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莫言語重心長的對著安然說著。
安然掐滅手中的煙,薄唇微倔眼神有些無限放空;“莫言我知道我什麼時候都瞞不住你,我喜歡一個人從來都是溢於言表,臉上藏不住任何事但人。”
安然轉過身去朝著莫言說道,莫言微微點點頭。
“既然你自己心裡清楚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自己要明白你自己在做什麼,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
莫言說完之後拿起沙發上自己的黑色風衣朝著安然點點頭快速的朝著門口走去,沒有對於的問候,更加沒有多餘的勸解。
安然一個人站在大廳一直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房間門一句話都不說。
沈清淺隻覺得自己全身冰冷,腦海裡一直回蕩著冷非墨對自己說的那幾句話,搖尾乞討的可憐人…
無論自己怎麼想要忘記,卻就像是魔咒一樣充斥在自己腦海裡。
沈清淺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房間裡溫暖的溫度讓沈清淺瞬間覺得舒服了不少。
沈清淺環視了一圈四周,發現這是一間男人的臥室,簡單的灰色色調,擺放簡單卻精致的家具,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一定是一個男人的房間。
沈清淺慢慢的挪動著站起來,自己身上穿著的大衣已經被脫掉。
因為長時間在雪地裡的原因,沈清淺全身上下隻感覺麻木,頭暈目眩的感覺一陣一陣的。
沈清淺遊戲吃力的打開門朝著外麵走去,蹣跚著步伐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