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有些疑惑,很早之前就告訴過冷非墨和安然,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愛上任何人。
愛情就像是傳說中的鬼,大家都知道,但是幾乎所有人都沒見過。
安然大口大口的喝著酒說道:“莫言,我知道你不明白,你也不需要明白,但我謝謝你說的話,我還是想要守護我自己的心意,我不會傻到和非墨爭搶,隻求她能過的好就行。”
莫言苦澀的搖搖頭,聳聳肩膀表示無奈。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讓安然喝醉,也讓安然瞬間了解到自己的心意。
莫言命人送安然回到家裡,自己則是驅車去到一個小區樓下。
沈北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一個人的時間不知道如何打發。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沈北坐起身來有些疑惑的朝著門看去,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自己。
沈北慢慢的走到門邊朝著貓眼看去,門外站在的莫言臉色似乎有些不好,雙手撐著門,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沈北趕緊打開門看著莫言說;“你怎麼了?”
沈北伸手扶助莫言,攙扶著莫言走到客廳,有些擔憂的看著莫言。
莫言雙手撐著腦袋沙啞著桑著說著:“我就是忽然想起來看看你。”
莫言有些沒心沒肺的看著沈北說著。
沈北搖搖頭放下自己手上的水說道;“我還不知道你,你看你就是喝酒了,知道自己不能怎麼喝還去,怎麼?上次的事情還沒忘記是嗎?”
沈北看上去有些生氣,瞥眼看著莫言。
莫言淡淡的笑著朝著沈北說道;“安然的事情我想你知道。”
沈北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去看著莫言說道:“他和我一樣。”
沈北苦笑一聲,瞬間垂下眼眸。
莫言無力的朝著沙發上一躺:“原來讓你下定決心想要回來的就是這個女人,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不簡單。”
沈北淡淡一笑;“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一般。”
莫言撇嘴說道:“冷非墨,你,還有安然我身邊認為關係最好的人都被那個女人給迷了去,我能怎麼辦?”
沈北搖搖頭表示也很無奈。
莫言在去美國之後在那邊在一群朋友的介紹下認識了沈北。
沈北知識淵博,穩重內斂的性格一下引起了莫言的注意。
但讓他們走到一起的並不是這樣,而是莫言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鬥爭會中被人在酒裡下了藥。
瞬間莫言失去意識,瀕臨生死的邊緣上全美國的名醫都沒辦法治好莫言。
大多數的醫生都告訴他的家人說早點處理後事。
但就在這個時候年輕的沈北站出來說自己想要試試,也許能有機會。
當時自己家裡的人想死的心都有,沈北的話讓他們忽然抱了一絲希望,暫時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沈北用中國做傳統的方法針灸和熬中藥把自己這條命從生死邊線上拉了回來。
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就發誓對沈北一定會儘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幫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