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莉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安然和莫言,仿佛情緒已經失控了一樣:“我走,我憑什麼?我憑什麼就要離開這裡?”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讓你們都這樣為她講話,憑什麼?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就要這樣對我?”
安莉朝著莫言和安然大聲的喊著,一旁的嘉爾站在一邊也不說話,畢竟這個事情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安然眼睛猩紅,上去就死死的揪住安莉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告訴你,你應該慶幸她當時沒什麼事情,如果那個時候她出什麼事情了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安莉被安然這樣揪著衣領很難受,整個人都喘不上氣,安莉的臉頰被憋的通紅。
莫言趕緊走上去分開安莉和安然:“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希望你就此收手。”
莫言看著安莉說道,眼神裡儘是嫌棄,沒想到小時候一直都很乖巧的女孩子終究還是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嘉爾走上前去看著安莉憤怒的說道:“我告訴你,我要是之前就直到是你加害淺淺的,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活該我賠死醫療費。“
安莉看著眼前的一切,瞬間冷笑出聲,自己從小就在父親的教導下長大,。
他告訴自己在安家的時候一定要學會忍耐,什麼時候都要學會偽裝。
但是自己一味的忍受之後換來大家對自己的蔑視和忽略。
安莉大聲的笑出聲來:“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安莉說完之後馬上轉過身去朝著一邊走去,畢竟這裡自己也實在是呆不下去。
安莉走之後安然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昨早辦公椅上一動不動的。
莫言知道,安然是因為他自己的疏忽才會害得沈清淺現在這樣的狀況。
莫言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安然的肩膀:“沒事兒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畢竟隻是過去的事情了,她現在還好好的就行。”
那件事情過去之後,安莉卻是很久都沒有出現在安然的麵前。
就連安家安莉都很少回去,安然便一直都沒有怎麼在意這個事情。
嘉爾在莫言和安然的安排下去到安然的手下工作,和之前一樣做的安然手下的工作上的事情,單對於嘉爾來說還算是得心應手。
冷非墨最近在公司裡一直都沒有去打聽過沈清淺的事情。
冷非墨隻要沒事情的時候就會想起沈清淺,隻要一想到那個女人,自己就能想象到大家在背地裡說自己被戴綠帽子之內的話。
冷非墨已經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那麼多,但是無奈很多時候隻要看到一點關於她的東西或者是遇見那些事情,自己總是忍不住的想去回憶。
家裡的人總是在說冷非墨,說他當時一定是被那個女人給蒙蔽了,所以冷非墨幾乎都不怎麼回去。
之前帶著沈清淺去過的那套公寓自己也一直都沒去過。
畢竟那裡麵還殘留著自己和那個女人的味道。
彆墅自己也從來都沒有回去過,所以冷非墨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酒店裡開的總統套房。
雖然比不上家裡那麼溫暖,但是冷非墨也算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國內的事情暫時都穩定了下來,但是自從安然從冷氏集團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