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愛的阿離。即使這幾年一直沒有蘇醒,但是冷非墨一直覺得阿離就活在自己的身邊。
對於護士說的,是他無法麵對的,現在這個消息對於冷非墨來說太過於殘忍。
他把這一切全都把沈清淺這個女人所賜。
冷非墨覺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當初想出那樣的詭計,又怎麼會造成阿離現在這般模樣。
他囑托醫院的所有的醫生,一定要給阿離用最好的藥物維持阿離的性命。
“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阿離繼續生存下去,哪怕是像一個植物人一樣,並不會蘇醒,也要讓阿離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冷非墨有些哀求的語氣說著這番話。
吩咐完這些之後,冷非墨又在心裡開始盤算起,該如何折磨沈清淺。
他已經忘記自己來美國最初的想法。最初驅使他來美國的想法並不是這樣的。
他隻不過是想來這裡看看沈清淺究竟過得怎麼樣罷了,但是他從來不願意在心裡承認,他這是關心沈清淺的舉動。
他覺得這個女人無論做什麼,自己都不會去喜歡上她,也不會去接受她,哪怕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和自己是有關係。
冷非墨也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夠承認這個孩子和自己有半毛錢的關係。
他怎麼能允許這個女人生的孩子和自己有關係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冷非墨又開始動用自己身邊的關係,想要在美國進一步打壓沈清淺。
他想到了沈北在沈清淺身旁,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在國內的時候就對沈清淺有想法,而且自己三番五次的懷疑沈清淺肚子裡的孩子和這男人有關係,看到今天那副畫麵,自己心裡又開始產生了疑問。
難道那孩子果然是沈清淺和沈北這個男人的……
冷非墨想,估計是沈清淺在自己身上並沒有得到什麼,所以又把自己所有的詭計使用到彆的男人身上。
冷非墨想到這裡的時候,又在心裡嘲笑了一番沈清淺。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沈清淺在國外過得如此舒適和舒坦,必須讓這個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和折磨。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但是另一方麵,又像是有什麼另外一股力量,在心裡排斥著他去做這些事情。
但他一旦想到躺在床上的阿離的時候,這種想法又被他折磨沈清淺的想法再次打敗。
冷非墨撥通了自己國內公司秘書的電話,囑托秘書讓所有在美國和自己公司合作的海外公司儘快和自己取得聯係。
秘書在電話那端雖然有一些疑問,但也不敢問任何一絲一毫多餘的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冷總,不過,我這邊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通告一聲,上次你讓我關閉的那家畫展公司,我從私底下打聽到消息,好像那家畫展公司又換了一個名字,繼續開辦了畫展!”
當冷非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裡的怒火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狡猾,居然又換了一個名字,繼續開起了畫展,但無論如何,他都要阻止這個女人在國內進行一切的畫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