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沈氏集團的老總是什麼人物,這個我再去調查吧,到時候有結果了會通知你……”
冷非墨聽著安然說完這話之後並沒有懷疑,而是又繼續往前走了起來。
三人上了車子之後,安然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的,他生怕冷非墨看出自己的情緒反應來猜出自己剛才在說謊。
於是他趕緊坐上了副駕駛,隻有在前麵坐著,冷非墨才看不見他的麵部表情。
車子一開始是往公司的方向行駛著的,而冷非墨和秘書兩個人也在後座上討論著公司最近的經營情況和具體數據。
當這一切全部討論結束之後,冷非墨才發現自己正往公司的方向趕去。
“現在我不去公司,快把我送到醫院去!”
司機聽到這句話之後,很快就改變了行車路線,朝著冷非墨常去的那家醫院走著。
所有的人都開始變得沉默了起來,安然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冷非墨之所以這麼急匆匆的從美國趕回來。
原來是因為阿離,這麼多年來,不管阿離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蘇醒,甚至出現了什麼的情況,哪怕是一丁點兒的不適,都會能夠勾起冷非墨瞬間的脾氣大怒。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讓冷非墨三番五次不停的折磨著沈清淺……
安然在心裡回想著這幾年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根源都是因為阿離。
不知為什麼,他從心底裡不喜歡阿離這個人,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通過自己這幾年對於沈清淺的了解,他也不相信沈清淺是做這樣事情的人。
車裡的環境太過於沉默,安然的思緒越來越沉浸在冷非墨和沈清淺這兩個人之間,以至於冷非墨和自己說話都沒有反應過來。
“安然,你想什麼呢?喊你好幾聲了,怎麼不回答?”
隨著冷非墨的第二聲問尋,安然才再次從自己的思緒裡回歸正軌。
他不知為什麼,這次見到冷非墨總是無法讓自己心情正常下來,就連自己的思緒也不停的飛來飛去,在心裡多麼想問詢問詢冷非墨關於美國的沈清淺的情況,但他卻不敢開口。
“非墨,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事情走神了,對了你剛喊我,是有什麼事嗎?”
安然在一旁假裝自己在想其他的事情,完全是和冷非墨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
“是這樣的,現在阿離這邊情況不是特彆好,所以公司這邊還是要交代你和秘書你們兩個繼續盯著,一旦有什麼重大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我,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安然聽著冷非墨對自己交代的這一切,每次江語離有情況,冷非墨都會完全不顧自我,甚至不管公司。
這次的情況又和之前如此的相同,他隻好點了點頭,安然知道就算自己說什麼或者是做什麼,都無法改變冷非墨的想法。
也隻有阿離這個女人,能夠牢牢的將冷非墨拴在自己的病床前吧。
“好的,我知道了,非墨,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明天能到公司一趟,畢竟這些日子你一直在美國,你已經錯過了兩次董事會,如果長期這樣下去的話,董事們恐怕會起什麼意見。”
安然在一旁又繼續對冷非墨說出這一番話,即使他對冷非墨守在阿離身旁是有一些意見的,但是想到公司的那些事情,他還是願意提醒冷非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