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這正是那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既然他願意低價,搶那些客戶回去,那就讓他搶吧,反正我們的目的也已達到,恐怕以他現在的價格,他們公司一定會損失不少錢!”
沈北在電話裡對自己的助理說著,心裡想象著冷非墨得知這件事情時候的表情。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嘴角有一些上揚。
“好的,沈總,還有事情要向你彙報一下!”
“關於沈清淺女士的畫展,在國內還是進行起來有些困難,即使我們已經換了兩三個新的名字,好像仍然是被冷氏集團給查了出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得知沈清淺的畫展進行的並不順利,沈北的心情變得稍微有一些失落,沒想到自己想儘一切辦法,想讓沈清淺的畫展,再次順利的進行下去,居然還是會得到冷非墨那個人的阻礙。
他真是搞不懂冷非墨這人為什麼非要這樣!
既然沈清淺已經遠離美國和他也沒有了任何交涉和聯係,為什麼這人還要趕儘殺絕呢。
“行,我知道了。即使困難也要進行下去。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先不以沈氏集團的名義辦這家畫展。”
助理聽到沈北的這番話,有一些不理解想再次確認……
“沈總,您的意思是,把沈清淺女士的畫展,交代給其他公司舉辦。這樣的話他們就查不出來畫展和我們沈氏集團有關係,自然而然也牽扯不到沈清淺女士的名義。是這樣嗎?”
沈北聽到助理對自己解釋這一番,正是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嗯!對的,是這樣,就按這個方法去試試,看看這樣能不能被那個可惡的家夥查出來。”
“不過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儘量不要讓太多人去辦這件事兒,知道的越少越好!”
沈北又繼續再三的和助理囑托著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
“好的,我知道了,沈總,那沒什麼事兒,我先掛了。”
說完這話之後,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雖然沈清淺的畫展進行的不是很順利,沈北的心情也沒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波動和影響,畢竟對於畫展來說,沈清淺的身體,現在此刻才是最重要的。
他再次返回到病房裡去陪伴沈清淺……
此刻,國內冷非墨的董事會議正在進行著。
隨著他從美國的離開返回國內,那些董事們的意見也都紛紛得到了解決,麵對冷非墨這樣一個商業奇才,無論是公司比較老的董事,還是剛剛新進的年輕董事,他們都不敢多說什麼話。
畢竟這些年來,冷氏集團一直是盈利的狀態,對於那些董事們來說,都是穩賺不賠。
即使他們有時候不能理解冷非墨做事情的方式,但也都避而不語。
包括他選擇這次壓低價格對沈氏集團的打擊報複,董事們也都沒有說什麼。
會議結束之後,正往自己辦公室走著的冷非墨,突然又再次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而這個電話正是阿離家的管家打來的。
他心想肯定是阿離那邊有消息了,於是趕緊接通了手裡的電話。
“王管家,是不是阿離有什麼消息了?現在怎麼樣?”他有些焦急的語氣,在電話這端對著電話那端的管家問詢著阿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