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玲玲一字一句的對著安然,甚至故意大聲的朝著門口處的冷非墨喊叫著,似乎生怕冷非墨在不遠處聽不到她所說的這些話。
安然環顧了一下四周,眼看著公司裡所有的人幾乎都開始湧現了過來。
“好了,大家都彆看熱鬨了,該工作的工作,有什麼好看的!”
話說完之後,周邊的人似乎也散了一些,但是仍然有一些愛八卦的女職員,紛紛的對著嚴玲玲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議論著些什麼。
安然想這個時候如果不把嚴玲玲這個女人支走,看來這裡的事情是不可能平靜的,而且他和冷非墨兩人也不可能安心的離開。
此時此刻,剛剛開完董事會的董事們,似乎也都聽到了外麵的爭吵聲,都紛紛從辦公室裡出來。
看到這些,安然心想這下可要亂了!
不一會兒他便看見了冷非墨的秘書,邁著自己的小碎步,快步的朝著嚴玲玲走過來。
“嚴女士,你在這裡鬨什麼呀?難道還不知道我們老板的脾氣,以你這樣鬨下去?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安然在一旁聽著秘書對嚴玲玲說著這番話,在心裡期盼著,希望秘書能夠把這女人給支走,免得自己再多費口舌了。
不知什麼時候,冷非墨已經快步的走到了自己身旁,安然看著冷非墨一把抓起了在一旁站著的,仍然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的嚴玲玲朝著公司大門外走去。
眼看著那女人不停的在冷非墨的手裡掙紮的,而且還聽得到她大聲的對冷非墨喊叫著的聲音。
周邊圍觀的人並沒有因為嚴玲玲的離開而散了開去,他們卻朝著公司大門口繼續望去。
“冷非墨……你乾嘛拽我?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
“哼!現在你又著急了,剛才你那是什麼態度?”
嚴玲玲仍然在不遠處大聲的對著冷非墨說著這些話,隻見冷非墨一把將她甩到了公司門口的地麵上……
安然見狀,本能的想要過去將嚴玲玲扶起來,可是自己想了想,這全都怪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咎由自取,自己也沒有了過去扶她的想法。
{“你這個瘋女人,誰讓你在公司大鬨的,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摔倒在地的嚴玲玲,好像並沒有因為冷非墨的話語而感到一絲的恐懼。
反而自顧自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拽了拽自己那貼身的小裙子,生怕走光了似的,看了看四周沒有多少人發現自己這窘迫的一麵。便又再次的走向冷非墨身旁。
“冷非墨……你彆以為你三番五次的恐嚇我,我就會怕你了,我不再是之前的嚴玲玲!”
“昨天我在醫院已經想過了,反正你總是這個態度對我,撕破臉也沒關係啊。”
冷非墨沒想到嚴玲玲居然會這般語氣對自己說話,以前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可是總是百般順從!
就算自己給一個嚴厲的眼神,都嚇得往後退兩步的女人,怎麼突然之間變換了一個態度,這讓冷非墨實在是有一些難以理解。
但是他想一想,這些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女人嘛,變臉變的有時候比翻書還快,心想或許是嚴玲玲已經知道,自己不會再對她有了任何利用的想法,所以索性和自己翻臉了吧。
“嗬嗬!你這女人,居然也有開竅的一天。之前那副可憐兮兮嬌滴滴,對我百依百順的樣子,真讓我有些懷疑,那好像不是你本人,恐怕現在才是你的本色出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