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非墨,不要再喝了,再喝你就喝多了。”
冷非墨看著自己旁邊的安然。又再次的將酒杯搶了過來。
“安然,你彆管我,你說沈清淺那女人為什麼總是糾纏在我身邊?”
“她為什麼要生那個孩子,果然真是個可惡而又有心計。”
冷非墨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在心裡埋怨著沈清淺,他覺得如果不是她生那個孩子。
冷家就不會想儘一切辦法,將他們母子接回來。心想,一定是那女人的心機。
冷非墨不禁猜測著,當初那女人非要生下這個孩子,肯定就是為了冷家的財產。
安然看著在一旁已經喝著微醉的冷非墨,卻也不知該怎麼安慰。
“非墨,或許是你把它想多了吧。這一切不是你家人安排的嗎?畢竟她有了你的孩子,以你爺爺的性格,知道了怎麼不可能把她接回來呢。”
冷非墨在一旁聽著安然對自己解釋這一番。即使他心中也十分明白,安然說這話確實很有道理。
但是這一切對於冷非墨來說,卻真的讓他有些為難和痛苦了。
“她如果回來了,那我的江語離怎麼辦?我又該怎麼麵對江語離?你知道嗎?今天她還問我關於沈清淺的事情,我卻告訴她,我不知道!”
一邊對安然說著這些話,冷非墨一邊在心裡想著,日後如果江語離知道了這一切,自己又該怎麼麵對她。
自己本來這幾年來一直覺得對她有所虧欠。越想這些,冷非墨越加的心煩,於是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了。
安然在一旁看著冷非墨這副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旁邊這個雖然自己有時也不能理解,卻又忍不住願意為他兩肋插刀的冷非墨。
“行了,非墨……”
“不能再這麼喝酒了,你已經喝得夠多了,再喝,估計一會兒連家都回不了了。”
“而且這事你也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等沈清淺回來再解決後麵的事吧,反正現在也已經無法挽回!”
安然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便伸手將冷非墨手中的酒杯,挪到了很遠的地方,從自己兜裡拿了好一些錢,放到了酒吧的桌子上,便扶著冷非墨往酒吧門外走著……
剛剛走出酒吧門口,冷非墨便趕緊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安然,找了一棵樹,便哇哇的吐了起來。
安然見狀,很快走上前去,輕輕的拍打著冷非墨的後背,以免他會因為嘔吐變得更加的難受。
“你怎麼樣啊?非墨,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少喝點兒,就是不聽話,現在自己受罪了吧?”
雖然嘴上說著這埋怨的話,但是安然仍然在心裡心疼著冷非墨。
他覺得如果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安然,你說……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沈清淺這女人要回來?”
冷非墨醉醺醺的和安然說著這些,見安然不回答,又再次說起……
“你說我和她這輩子究竟是有什麼仇?她把江語離害成那個樣子不說,還生了個孩子,居然還要到我家裡來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