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非墨醉意上來,沈北嘴角一沉,“看在你今天喝醉的份上,我懶得理你,要不然我不把你的牙打掉才怪呢!”說完,沈北離開了。
冷非墨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說道:“為什麼所有的人把過錯都賴到我身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都看我不順眼。”
安然搖頭苦笑著一下,“你什麼也沒有做錯,隻是逃不出一個情字,這個情字讓你迷失了雙眼,辨不清事實的真相,你錯過了一個很好的女人……”
安然說到這裡,沒有再往下說,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感情,把心中所有的壓抑都說出來。
要是被冷非墨知道他一直暗戀沈青淺,他們連哥們也做不成了。
安然對沈青淺的這份關懷,隻能偷偷的掩藏在心裡,他現在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沈北身上。
希望沈北能夠打動沈青淺,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沈北才能死心踏地的照顧沈青淺,一如既往的愛著她嗬護她。
既然他做不到,他就要放手。
他認為愛一個人不是自私的,也不需要占有對方,他隻希望沈青淺能夠幸福,既然冷非墨不能帶給沈青淺幸福,她希望沈青淺能夠接受沈北。
冷非墨這會兒隻覺得胃裡有翻江倒海的感覺,非常不舒服,他立刻乾嘔起來……
安然馬上把他扶起來,扶他去了洗手間。
來到洗手間,冷非墨便開始大吐起來。
安然一邊為他敲背,一邊責怪道:“沒有酒量就彆學人家借酒消愁。”
從小到大,他好像一直都在照顧冷非墨,冷非墨竟然把他的照顧當成理所當然。
安然發牢騷說道:“我都快成你的男傭了。”
雖然嘴上不饒人,可是安然卻特彆關心冷非墨,見冷非墨這會兒嘔吐緩和了一些,連忙把紙巾遞了過去。
冷非墨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光後,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個傷心的地方,我不想看到沈青淺那個賤女人。”
每當冷非墨用惡語重傷沈青淺時,安然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刺痛一樣。
他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自然冷非墨對沈青淺心中的怨恨,隻能靠時間慢慢的把怨恨解開。
安然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把冷非墨扶出了洗手間。
他們兩個都喝了酒沒有辦法開車,安然撥打了代駕的的電話。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來到了酒吧。
中年男人非常健談,“你趕快扶好你的這位朋友,看他這樣子酒喝的不少,肯定是失戀了吧?”
冷非墨一身的火氣發泄不出去,被這個男人一說,他壓製的怒火被點燃……
他立馬抓起男人的衣領,他的手剛握成拳狀還沒有抬起,就被安然手疾眼快的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