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飯很豐盛,但是冷非墨沒有下樓吃午飯,他有心事,一直在房間裡悶悶不樂,望著天花板發呆。
沈青淺帶著小淺墨和爺爺一起愉快的吃了午餐,午餐過後冷老爺子去午覺了。
小淺墨倒是很精神,沈青淺帶著他去花園裡散步了。
冷老爺子的心非常細,他吩咐王媽把飯菜送到了冷非墨的房間,可是冷非墨看著這色香味兒俱全的飯菜全然都沒有胃口。
他甚至都不敢開機,怕接到江語離的電話。
冷非墨在床上思索了許多,自從江語離蘇醒後他就很少去公司,而且家裡又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令他不高興的事情,特彆是沈青淺和小淺墨忽然回到了冷家。
自從江語離蘇醒後,他就把公司的重擔扔給了他的父親,想想自己整天在家裡混日子心中有些自責,既然現在心情比較煩亂,還不如投入到工作當中。
他想以後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
雖然他和沈青淺複了婚,但是他對沈青淺的憎恨一點兒都沒有減少,他從來沒有忘記是誰讓江語離昏迷不醒的。
他決定不再沉淪下去,他從床上走了下來,去洗手間洗了個手便坐下來吃午餐,吃完飯後他換上了平時的工作裝--條紋襯衫和西褲,拿起公文包去了公司。
冷非墨母親被送進醫院後,外科醫生又為她清洗了一遍傷口。
怪不得她的膝蓋不敢彎曲,原來她的傷口裡有玻璃的碎片。
醫生為她把玻璃碎片取出後又上了一些消炎藥,隨後又把傷口包紮起來。
醫生看了看她說道:“現在你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是我還建議你去拍個片子,畢竟到了你這個年齡,萬一有骨折就麻煩了。”
她焦急的向醫生詢問:“以我的傷口來看,什麼時候能夠下來行走呀?”
她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司機推來了輪椅讓她坐在輪椅上。
醫生搖了搖頭,“這個可說不好,還要等你的檢查結果出來才能確定。”
告彆了外科醫生,司機推著她又去了骨科。
她拍完片子等了半個小時才拿到了結果。
醫生看了看說道:“夫人,很慶幸你的骨頭沒有事。”
聽到醫生這樣說,她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你的傷口很嚴重,至少十天內你不能下地行走,直至傷口長出新的肉芽。”
一想到她這悲慘的十天都要在輪椅上度過,她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在了沈青淺頭上。
心想,看我回去怎麼和你算賬。
她沒想到這點兒傷,在醫院裡拍片等結果竟然折騰了多半天,當她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司機把車子停到院子裡,立刻把輪椅搬了下來,她在司機的攙扶下坐到了輪椅上。
沈青淺正和小淺墨在花園裡玩,看到司機正推著輪椅上的她往這裡走,沈青淺關心的抱著小淺墨上來詢問。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