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眼神看起來冷冷的,可是對他的妻子還是很體貼的。
小護士八卦的猜想,沈青淺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一定會很幸福,可是從這個漂亮女人臉上一點都看不到燦爛的笑容——隻有悲傷和無奈。
小護士還在愣神,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飄了過來,“一個個杵在那裡,難道叫你們來是來做門神的嗎?”
小護士可是領教了冷非墨的桀驁不馴,眨著她那雙帶著靈氣的大眼睛抿了抿下唇,連忙道歉:“對不起!”
冷非墨擰起了眉頭冷冷的看向他們,“對不起?我把你們叫來就是要聽你們說對不起的嗎?還是你們覺得我脾氣很好,想挑戰一下我的耐性。”
小護士鼻子一酸,眼圈紅了,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趙醫生畢竟成熟乾練,往前走了一步,“冷總裁,我馬上給你妻子開藥方。”
冷非墨的眼神依然是很冷,趙醫生瞥看了他一眼,等待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過去了,屋子裡靜的出奇,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看到冷非墨並沒有再責怪他們,趙醫生連忙來到沈青淺的身邊,俯下身查看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隨後從口袋裡拿出紙和筆開了一張藥房遞給小護士,“馬上給病人打上吊瓶。”
小護士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呆愣在那裡,趙醫生連忙拉了一下她的衣角,把藥方塞在了她的手中。
小護士眨了眨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這就這就去配藥。”
家裡的仆人已經準備好了乾淨的藥桶,小護士把藥液一針一針的敲碎,然後兌到了輸液瓶裡。
這會兒她投入到工作中,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也把身後那個如冰一般冷峻的男人拋在了腦後。
她動作嫻熟的拿出針管把藥液全部吸了進去,隨後注射到寫著葡萄糖的瓶子裡,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安排好後,她轉過身看了沈青淺一眼,用職業性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就為你輸液,不過你不要擔心,不會疼的。”
沈青淺非常配合的伸出了右手,小護士看了看有些不忍心,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她,“這隻手因為你拔掉了針已經淤青了。”
隨後她試探性的問道:“要不還是紮左手吧?”
一個人在傷心絕望的時候是不會覺得痛的,即便是麵臨死亡也不會恐懼,更彆說手上這一點兒傷,沈青淺一點兒的疼痛感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的手背是又腫又青的。
她低下頭淡漠的瞥了一眼,隨後把右手伸了回去,把左手伸了過來。
小護士連忙從床的後側繞了過去,把吊瓶掛起來,為她綁上了止血帶。
沈青淺在醫院打吊瓶時是在昏迷的狀態下,所以小護士還是要提前詢問一下的。
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隨後詢問道:“你暈血嗎?”
沈青淺搖了搖頭回答:“沒事兒,紮吧。”
小護士點了點頭,從醫藥箱裡拿出酒精棉簽開始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