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晚了,但所有人還是依舊不肯放鬆。個個都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雙眼緊盯著自己眼前屏幕中的監控記錄。
突然,安然出聲:“嗯?”
原本在專注看監控記錄的冷非墨聽到聲音,立刻走到安然身邊。
此時的冷非墨已經沒了往日的半分光彩,發著高燒,臉色蒼白。長時間的用眼讓他的眸子泛著猩紅,顯得很是狼狽。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冷非墨的聲音嘶啞而又低沉。
安然沒有立刻接話,而是快速調動著監控記錄,倒回,暫停。
“看。”安然側身給冷非墨讓了個位置。
冷非墨湊近,屏幕裡的人模糊不清看不清容貌,但他露在外麵的左手與常人的不大一樣——他的左手,隻有四個手指!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有隻有四個手指的人可不多啊。
“把這段監控記錄截下來,留下。”冷非墨招來一旁的專業人士,對他說道。
“嗯好。”那人動作很迅速,應了一聲,坐下就對著電腦一頓操作,手指翻飛。
“左手四個手指的人不多,留心找找應該可以找到。”安然對著冷非墨說。
“嗯,而且還劫走了清淺。與我們有所交集。”冷非墨說著,皺著眉頭。腦子裡快速的掠過一個個人影,想著誰會有這個嫌疑。
為什麼要劫走沈清淺?如果是與冷非墨自己有仇,沒道理去劫沈清淺啊。
冷非墨這些年,免不了會和彆人交惡,結下大大小小的仇恨。但是冷非墨平時也並不在乎,覺得結仇是必然的,可是,如今沈清淺被人劫走,讓他不免想到了平時與他交惡的種種的人。
冷非墨想著想著,覺得頭更痛了幾分。
想著又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偏偏是沈清淺。
如果是想通過劫走沈清淺來向自己索要巨額的錢財,那沒有必要到現在這麼久了還不露麵。按照一般劇情走向難道不是應該早就迫不及待的主動打電話過來了嗎?
可現在,依舊找不著人,藏的這麼深,那麼,一定不是為了錢而來。
不是為了錢,那會是為了什麼呢?
冷非墨對安然說出了自己的推測:“藏了這麼久,到現在還不肯露麵,一定不是簡單的綁架劫人。”
“不是為錢?”安然聽了一邊喃喃的自言自語,一邊猜想著其他的可能。
“那會不會是你的仇家,想要劫走沈清淺來威脅你?”安然想著,問冷非墨。
冷非墨沉聲的說道:“這個我也想到過,可是如果是和我有仇,那為什麼不來聯係我?
難道不應該來通知我,然後提出他的條件,讓我用那些利益去換清淺嗎?
可是那些人到現在還藏頭露尾,明顯是不想讓我們發現清淺的所在位置。”
“既不是為錢,也不是為權,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安然思索著。
在沈清淺遭受車禍的時候劫走沈清淺,遮藏著,既不為了錢,也不為了權。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劫走冷非墨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是劫走鬨著玩嗎?不可能。
什麼也不要,藏著沈清淺不讓我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