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孟昭搖搖頭,就算隻是演戲,而且有潘雄鎮著,沒人敢鬨事,這家酒樓從開張到現在,就從來沒出過什麼狀況,可是那些瑣碎小事也不少,她每天忙得一個人恨不得當成兩個人來用,有時候還是很煩的,“不過數錢的感覺還不錯。”
徐湛微微眯了眯眼,“這家酒樓所得,全都是你的?”
孟昭點點頭。冒著生命危險在給謝殷鶴做事,怎麼能一點好處都沒有?這家酒樓雖然用的錢都是謝殷鶴的,但是老板卻實打實的是她,收入自然也歸她。
徐湛道:“他倒是舍得。”
孟昭笑了笑,沒說話。
徐湛便換了個話題,道:“那你跟表哥,見過麵了嗎?”
孟昭搖搖頭,“還沒找到機會呢,對方盯得有點緊。”她想了想,又想起了徐湛的身份,道,“不過你來了倒是好辦了,倒是可以幫我們傳遞一下消息。”
徐湛跟定北侯府的關係擺在那裡,徐湛既然來了,無論是出於什麼,去拜訪孟徽是肯定要的,這怎麼都比讓孟徽到酒樓這邊來的安全性要高得多。雖然孟徽到最後勢必要來一趟酒樓刺激潘雄的,但是如果能事先商量好,雙方通一通氣,效果肯定會比什麼都沒商量要好得多。
徐湛心領神會,“你們是想借著我的名頭,跟表哥見麵商量?”
準確說是先給孟徽報告一下這件事情現在自己已經被牽涉其中,而且還陷得很深這件事情,要不然到時候孟徽一看原本他跟謝殷鶴說好的人選被突然換成了她,孟徽很可能會先揭了她跟謝殷鶴的皮!
雖然早死晚死都是死,但是怎麼死還是很有講究的。
“那你幫不幫忙?”
徐湛笑了笑,“我有拒絕的餘地嗎?”
孟昭便也笑了,“沒有。”
徐湛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那你還問我乾什麼?”
孟昭討好的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我知道,我們家阿湛最好了,對表姐我呢從來都是百依百順的對不對?”
徐湛低垂下眼睫,道:“阿昭說的,自然全都是對的。那你看看,我什麼時候去找表哥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