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有時間還要帶著孟昭四處玩耍,達到能讓她散心的目的。真要這麼做了,那就不僅僅是平白讓人懷疑,而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彆人,孟昭的身份有問題了。
若真的隻是出來遊玩,那有這一點點問題倒也無傷大雅,旁人就算是能猜出來孟昭的身份不簡單,也不會耗費多餘的精力去專門調查,可是他們這一次是去通州,並且目的不簡單,自然是怎麼保險怎麼來。
“止戈,你關心則亂,我能理解。”謝殷鶴微微蹙眉,“沒跟你打招呼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你這麼一股腦的全怪我,那我可不服氣了啊。”
“我不管!”孟徽也不愧是孟昭一母同胞的親生哥哥,某些時候有些地方有著驚人的相似。說不過了,就直接采取了胡攪蠻纏的爛招,“這件事情總歸是你的錯,是錯了,就得認罰,走走走,咱們去演武場,男子漢大丈夫,娘們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說完這話,孟徽便真的抬腳往外走了。
“我……”謝殷鶴無辜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轉向一旁的孟昭,“我娘們唧唧?”
坦白說,謝殷鶴的長相確實跟傳統的男子漢搭不上邊,微微上挑的丹鳳眼搭配比很多女孩子還要白皙細膩的皮膚,外加紅潤的薄唇以及秀氣的鼻子,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娘氣的,隻不過大概是他自己本身的氣質跟氣勢在那裡擺著,不刻意調皮的時候,甚至很有幾分威嚴,倒是並不會讓人聯想到娘娘腔這幾個字麵上來。
所以說,說他娘們唧唧,實際上是非常不準確的。
隻不過孟昭多次在謝殷鶴麵前吃癟,再加上這段時間一直被孟白氏拘著在家裡學女紅,今天好不容易因為謝殷鶴跟孟徽的原因放鬆了警惕,她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便順著孟徽的話道:“是不是娘們唧唧,得先打過才知道!”
謝殷鶴瞪大眼睛,“跟你哥打架?我能贏才怪吧!我要真有那本事,這個鎮國將軍還輪得到你哥來坐嗎!”
“那你去不去?”孟昭推了他一把,順勢看了一眼外麵,發現錦書竟然也不在,想來孟白氏大概真的以為謝殷鶴要跟他們兄妹倆說什麼私密的東西,便把她帶走了。
現成的能溜出去玩的機會,此時不趕緊把握住,簡直就是要被天打雷劈啊。孟昭有些著急,便拉著謝殷鶴的衣袍的衣角,拽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哥說你早就已經答應了的,那自然是早晚都要打一架的。是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要推脫。”
謝殷鶴翻了個大白眼,在心中感歎了一句不愧是親兄妹,道:“打可以,但是……”謝殷鶴清了清嗓子,“但是你得替我跟你哥說好,打人不打臉,我過幾天還有重要的場合要出席呢,萬一被打成了豬頭,那我寧國公府還要不要臉麵了?”
孟昭隨口道:“特意交代不能打臉,你母親要給你舉辦相親大會啊?”
謝殷鶴噎了一下,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管那麼多乾什麼?”
孟昭撇了撇嘴,道:“隨口問問麼,你這麼在意,看來我猜對了?”
謝殷鶴道:“一半一半吧,你母親沒跟你說嗎?林玄瑾似乎在邊疆立了一個不小的功勞,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回來了,昌寧侯爵夫人正尋思著給他物色一門好親事,在京郊辦一場馬球賽,你們家也應該收到帖子了才對啊。”
孟昭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們家跟昌寧侯爵府現在的關係,彆人不知道,你難道還不清楚?我母親會去他們家舉辦的馬球賽才奇怪吧。”
謝殷鶴道:“我在外麵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們跟昌寧侯爵府不和的任何傳言,所以,最起碼的表麵平和,你們兩家還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