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經曆過了兩天的折磨了,可是楊興寶依舊是緊緊的咬死著什麼話語都不說,狄斐珊可以說是擁進了所有的辦法,可他除了冷笑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表情了,如今就算是疼痛得讓他無法承受的時候,他也隻是強行的忍受著,連痛呼的聲音都沒有了,這讓狄斐珊已經是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叫人停止下了手中的刑罰,定睛的看著已經是不成了人樣的楊興寶,他如此強烈的手段,承受著折磨也都不願意說出兵符的所在,還算是有幾分骨氣的人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起身,緩步的來到了楊興寶的麵前,在這牢房之中,處處都透露著陰森,處處都透露著死亡的氣息。
低頭看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楊興寶,那已經是有了一種滿目全非的感覺了,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股惡臭的味道,讓她有些不能夠忍受,但是也隻是緊皺著眉頭,身子也不再靠近了。
楊興寶似乎是感受到了狄斐珊的靠近,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不遠處的狄斐珊,那冷冷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給殺死。
狄斐珊見此情況並沒有躲避,畢竟她心中很是明白,這男人不恨自己就有鬼了,定睛的看著他道:“交出兵符,你好受,我也好交差不是嗎?為何非要弄得大家如此的難看呢?”
楊興寶聽見這話語,有些艱難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很是沙啞的嗓音從他的喉嚨之中發了出來:“想要兵符,除非我死。”
這八個字楊興寶已經是說過了不下五次了,基本上狄斐珊每一次詢問他的時候,他都是用這八個字來回答的。
狄斐珊緊皺著眉頭,一臉的怒火,該用的刑罰她都已經是使用完了,可以說一般人是絕對不能夠扛得住的,可是楊興寶心中明白,他一旦說出兵符的所在,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已經是白費了,而去還會失去自己的性命。
雖然如今的日子是生不如死,可是至少是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的,所以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管是承受了再多的痛苦,他都不讓自己有一絲絲的鬆口。
站定在楊興寶身後的一個下人走了過來,躬身的站定在狄斐珊的身邊,低頭恭敬的開口道:“珊公主,這該用的刑罰,能夠用的刑罰,都已經是使用完成了,可是他還是不說,這要如何是好了?”
狄斐珊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定睛的看著楊興寶,雙眸之中的怒火清晰可見。快兩步的朝著楊興寶走去,伸出自己的雙手,將楊興寶那已經是癱軟的身子提了起來,雖然是被繩子給捆綁著的,可是由於狄斐珊的怒火,楊興寶的身子依舊是離開了椅子一點點的距離。
低頭憤怒的看著楊興寶那血跡斑斑的臉頰道:“說,兵符在什麼地方?”
楊興寶並沒有睜開雙眼,而是有些痛苦的咳嗽了起來,畢竟狄斐珊這突然之間來的力道,讓她有些沒有辦法承受。
在咳嗽了之後,楊興寶居然大笑了起來,一點兒麵子都沒有給狄斐珊留下,那笑聲之中全都是不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