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裕勛說著,就把秦乾讓他去諫令院,並且說是看好沈追的話說了一遍。
不過秦裕勛說還算是婉轉,並沒有一下子說出讓他當院長的事情。
沒有直接說,也是有着秦裕勛的考量。
全部告訴了沈追,沈追的個性,也不一定會接受。
沈追聽完頓時恍然。
“宗令大人,我自然是追隨你的...所以,大皇子殿下這是想要和我交好,好讓以後在諫令院里也有人?”
秦裕勛看着沈追這麼說,先是點了點頭。
沒等他開口,沈追依舊是一臉正氣的說道:“這個他是錯看了我,他若是行的正,坐得端,我自然是不會找他的麻煩。但是,他若是想要做壞事,我也是定然不會姑息...”
秦裕勛看着沈追一臉傲然的樣子,倒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他在心裡想着,秦乾讓沈追當上這個諫令院的院長,以後怕是給他自己找麻煩啊。
...
秦乾並不知道宗罪府之中發生的事情。
而是直接離開了。
他剛出去,就看到了常侍的馬車停在了一側。
而常侍身後有着一輛宰相府的馬車,這個馬車平時是司靳山的座駕。
現在司靳山坐不了這種馬車,用腳指頭去想,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這個司理理之前在他府邸上還端着。
剛才被秦乾給無視了,這一次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
並且,剛才早朝結束之後的事情,司理理也已經聽聞了。
司靳山宰輔之職已經被罷黜了,現在是司靳山的對頭太史穆當上了宰輔之職。
他們即將要面對什麼,就已經非常清楚了。
現在的秦乾,就是司理理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所以,剛看到了秦乾走了出來。
司理理就從馬車上來,整理着衣衫,隨後做着表情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