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看向麵前一個勁獻計策的白小鳳,反問道:“你不是跟她一夥嗎?怎麼現在還幫起我來了,這不會是你們倆想出來的計謀吧?”
白小鳳蹙眉道:“娘,你看我現在是誰家的人?”
李氏不答,看向她的目光越發狐疑
“我是娘你的女兒,跟你住在一個家裡,人家要債,你們沒還掉,我不是跟你一樣得吃苦?難不成他們就因為我跟白嫣關係好放過我?”她撇撇嘴,彎下腰繼續洗衣服,嘴上不屑道,“我又不是傻子,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我能不知道麼?”
李氏想了想,也對,畢竟是自己女兒,以前什麼德性她都是知道的,在這種事上應該不會說假話。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沒有立即照白小鳳所說的做,等到白萱一回來後,就拉著她回了房間,將這件事與她說了一通。
這計謀一事,自然沒說是白小鳳出的。
白萱一思前想後,又拿著那封信前後的翻看,上頭的字密密麻麻寫了整整一頁,而她一個也不認識。
這封信真的是假的?
“你二叔這兩年都沒聯係咱們,八成早就死了。”李氏說著,更加越發沒好氣。
一聽說二叔有可能死了,而這封信可就邪門多了,白萱一頓時頭皮發麻,伸手就把信扔了。
李氏連忙撿了起來,寶貝的撣了撣上頭的灰塵,心疼不已,道:“你可彆丟啊,咱們還要拿這東西去騙那小畜生呢!”
“娘,我倒是有另外一個辦法。”白萱一靈機一動,突然說道。
“嗯?什麼辦法?”
她招了招手,後者連忙側耳過去,兩個人耳語一番,便見李氏眼睛越瞪越大。
“這樣可以?”
“絕對可以!”白萱一拍了拍胸脯,打著包票道,“不怕白嫣不上鉤。”
第二日,白小鳳帶著家裡的情報去了鋪子,一大早就把消息告訴了白嫣,想著應該中午就能見到李氏。
隻是一連兩天,都沒見到李氏。連白嫣都有幾分著急了,前後加起來五六天,那封信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我真恨不得雇些人過去,直接衝過去把信搶過來,也比這樣耗著要好。”
這幾日,她幾乎沒有一個晚上能好好安眠,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兩年前那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在眼前再次浮現,一遍一遍,如走馬燈般永遠沒有停歇。
“再等等。”薑卿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的與她安慰。
她點點頭,如今隻能繼續等下去。
“不過,計策得稍稍改變分毫。”他看著白小鳳,聲音溫雅,計策了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