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你什麼事,給本宮彈遠一些。”什麼女人啊,一點兒都不矜持。
任笑在魏月零身邊蹲了下來,視線正好與他齊平,數字能和他的目光望了那扇緊閉的房門一眼,似想到了什麼,唇角牽起一抹曖.昧的笑,“這都進去兩個多時辰了吧,有再多的衷腸訴說不完也不用這麼賣力吧?”
任笑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懂得羞澀和保守為何物,即便麵對這一個小奶娃,說話也是沒遮沒掩的。
魏月零哼了聲,沒有理會她。
見此,豌豆兒也學著魏月零的模樣,哼了聲,把頭扭到一邊去。
任笑:“……”
回到寢殿後,薄魘便一個人呆在書房內,望著牆上閒事畫的畫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尊主,執事大人在外麵等著,說要見您一麵。”影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薄魘回神,目光微沉,轉身走了出去,卻沒有走正經路子,反而朝另一處荒僻的地方走去,沉聲道:“讓她回去好生養傷吧。”
罷,翻出了牆頭,動作乾脆利落。
影一望著薄魘離開的方向,眸光閃了閃。
在外麵等了有一會兒的薄姬聽聞腳步聲,眼前一亮,迅速抬起頭來,卻隻看見一抹身影緩緩的朝自己走來,眼底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意料之中,意料之外,說不少有多失望,畢竟薄姬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影一麵無表情的轉訴了薄魘的話,薄姬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麼,在丫鬟的攙扶下,轉身離開。
幽靜的青石道上,月光打落在薄姬的身上,罩上了一層令人憐惜的孤寂。暗處的桑二走了出來,歎著氣拍了拍影一的肩膀,勸道:“哥們兒,彆看了。”
影一收回目光,拂開桑二的手,隱回了暗處。
桑二摸了摸鼻子,看向斜倚在樹上的衛護法,無辜的聳了聳肩。他委實看不出來,薄姬這個女人有哪一點好的,要他說,就連邵輕那個假小子都比薄姬好多了,至少人看起來真實。哪像這個女人,嫉妒心強的要命,這些年明裡暗裡背著尊主做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可都是一清二楚的,隻不過尊主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隻有當做不知道了。
在龍門裡,他們四大護法的地位和薄姬相等,遂並不用看薄姬的臉色行事,會傻不拉幾幫薄姬的人,也隻有影一了。
衛護法看了桑二一眼,淡淡道:“尊主翻牆走了,還不趕緊去跟著。”
桑二一個激靈,趕緊隱回了暗處。衛護法仰頭看著夜空中懸掛的那一抹盈月,不知為何,總覺得最近龍門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邵輕是被餓醒的。
邵輕盯著帳頂看了半響,一扭頭,就看見了夜嵐笙熟睡的容顏,忍不住湊近了一些。
嗯,不愧是她看上的男子,連睡著了都這麼好看。
“薄魘?你怎麼來了?”
外麵突然傳來了魏月零的聲音,邵輕看了仍舊熟睡的夜嵐笙一眼,動作輕緩的起身下榻,儘可能不吵到夜嵐笙。
“邵輕人呢?”
轉角處的林瀟瀟步子頓住,趕緊側身貼著牆,探出頭一看,那站在院子中間的果然是薄魘。
魏月零翻了翻白眼,道:“她睡了。”
“睡了?”薄魘目光落在那扇房門上,驟然變得陰沉,身形微晃越過魏月零,徑直走了過去。
“那是女人的房間,你不許進去。”魏月零再度閃身攔住了薄魘,張開短短的雙臂,仰著腦袋瞪著薄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