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嵐笙,那婆娘又怎麼了?”眼睜睜的看著邵輕垂著腦袋從他們眼前走過,當著他們的麵兒將房門關上,魏月零有些不悅。
夜嵐笙蹙眉,凝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不語。
“主子大人,那婆娘到底怎麼了?”豌豆兒也不解,見夜嵐笙沒有回答,又接著問了一句。
夜嵐笙還是沒有回答,魏月零沉吟了半響,道:“我聽說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日,心情會特彆低落,脾氣也特彆暴躁。”
“為什麼?”豌豆兒將好奇寶寶的精神發揚到底。
魏月零正欲回答,夜嵐笙收回目光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魏月零立即將嘴巴捂住,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夜嵐笙。
回到房裡,邵輕沒有點燈,在桌邊坐下,單手撐在桌麵上托著腮,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其實你也不必糾結,他不過是替夜嵐笙辦事罷了,若說真正心思深沉的人,該是夜嵐笙才對。”血劍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像是剛剛睡醒。
邵輕懶懶的掀開眼皮,“誰說我糾結他所做的事情了?我隻是在想,一個好好的男人怎麼可以變得這麼討厭罷了。”
“我沒看出來他那裡惹人討厭,他隻是說了事實,而這個事實。你不愛聽罷了。”
邵輕:“……”
鬼刹所說的,邵輕又怎會不明白,隻是夜嵐笙一直沒提,寵著自己,說什麼做什麼也沒有避諱過她,她才沒有多想罷了。如今想來,自相識以來,除了送出了鳳珠,她似乎都沒有為夜嵐笙做過什麼事情,一直都是他遷就著她,卻從未要求過她什麼,這還真是她的不是了。
早前還想到愛情是兩個人相互付出的呢,真到要做的時候卻忘記了,她之前的決心哪兒去了?鬼刹說得對,既然都決定了要好好在一起,她就算不做什麼,至少不要讓他為難才是。
豌豆兒和魏月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邵輕,夜嵐笙隻是懶懶的靠在床頭,在魏月零說了不該說的話時,才投過去警告的一眼。
門突然被推開,兩人一豆循聲望去,便見邵輕反手關上房門,蹦蹦跳跳到桌邊,看了魏月零和豌豆兒一眼,沒有說什麼,又接著蹦到夜嵐笙麵前,彎腰湊近夜嵐笙,毫無預兆的在夜嵐笙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在夜嵐笙訝異的目光中,輕笑道:“嵐兄大人,在下想你了。”
夜嵐笙眼底驚訝更甚,魏月零和豌豆兒直接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久久沒有合起。
這個邵輕,又在玩什麼?
夜嵐笙很快便回過神來,紫眸中淺淺的流光瀲灩,學著邵輕的動作,在她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嗯,我也想你。”
邵輕烏黑的眸子凝視著夜嵐笙,腦子飛轉,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邵輕從來沒有真正的去討好過男子,不過她覺得自己可以將心比心,例如說她自詡為男子的時候,若有女子對自己獻殷勤,她最喜歡女子做的是什麼。
“嵐兄大人,你口渴嗎?”邵輕說著,人已經閃到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下一瞬又回到了夜嵐笙麵前。
夜嵐笙看著邵輕手中的茶杯,輕輕的點了點頭,“嗯,渴。”
“在下喂你喝吧。”
“……好。”
一人一豆見此相視一眼。
魏月零:“……”
豌豆兒:“……”
喝了茶,邵輕將杯子放回桌上,又開始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嗯,對了,還可以這樣。
“嵐兄大人,不如在下替你捶捶肩膀吧。”不顧夜嵐笙同不同意,直接甩了靴子爬上榻,跪坐在夜嵐笙身旁,板過他的肩膀讓他背對這自己,對著夜嵐笙的肩膀一陣捏捶。
“嵐兄,這個力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