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裡不少人知道她是女子,她雖娶了媳婦兒,卻是不能將媳婦兒的肚子弄大的。她出去一趟,任笑就懷孕了,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下一個死的人,怕就是任笑了。
任笑神色有些恍惚,似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良久,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似乎牽扯得有些多了,隻不過對於你,我沒什麼不能坦白的,我便與你說了吧。
邵輕離開龍門那幾日,任笑神色都有些恍惚,望著空蕩蕩的院子,隻覺得心底空虛之際,可卻謹記著邵輕的叮囑,儘量少出門。
隻是,少出,並不代表不出燔。
任笑不懂武功,卻是修煉修煉媚術之人,但凡修煉此術,每月至少與男子同.房一次,如若不然便會因血液興奮過度,得不到舒緩,進而渾身充血膨脹,爆體而死。
明明是深秋的天氣,冷風習習,身子卻莫名的燥熱,任笑有些難受。
“林姑娘,我出去走走。”任笑將掃帚往旁邊一丟,便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林瀟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掃帚,繼續方才任笑的工作。掃院子 。
夕陽斜照,行人極少的小道上,任笑走走停停,從一旁的樹上折下枝條,有一下沒一下的揮動著。
“怎麼沒人?”任笑小聲的嘀咕著。她走這人少的地方,不就是打算隨便逮個路過的男人就地解決麼,怎的今日就半個人影都沒見著呢。
就在任笑打算打道回去的時候,身側強的那一頭傳來了一把熟悉的聲音。
“我這病,可能治?”
是薄姬。
“回執事大人,大人您並不是病,而是毒。大人給尊主當藥人多年,如今尊主身上的毒素已清,卻有本部分傳入到了大人您的體內,所以才導致您多年未孕。這是毒所致啊。”
“廢話少說,我隻問你一句,你可有辦法根除這毒?”
“這毒纏身多年,用藥根治怕十分困難,但是……”
“但是什麼,廢話少說!”
“大人您體內這毒是從尊主體內傳來的,同理,若是大人您……再配以飲用一些藥,也不是不可以根除。”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與彆的男子同.房,再把毒傳給那個人?”
“正是如此。”
聲音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好一會,隻聽薄姬才開口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切記管好你的嘴巴,若今日之事傳了出去,你……”
“屬下知道。執事大人若無其他事情,屬下先行告退了。”片刻,那人又補充了一句:“若執事大人打算這麼做,便命人前來告知屬下一聲,屬下好為您配藥。還有,一旦開始,中途決不能再與那人以外的男子同.房……”
任笑蹲在牆角下,嘴裡咬著一根雜草,心底思緒飛轉,暗自竊笑,看這薄姬凶不拉幾一副很了不得的模樣兒,沒想到卻是個不能生孩子的。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還算什麼女人,比她家男兒性格的相公還不如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家相公能生孩子嗎?
“執事大人,影一大人過來找你了,說是尊主讓你過去一趟。”
任笑聽出了,這是薄姬身邊的丫鬟的聲音。
這時,另一個婢女突然尖叫一聲,引來任笑一聲冷斥:“叫什麼?”
“大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隻是突然想到,”隨後壓低了聲音道:“大人,依奴婢看……”
任笑還想再繼續聽,隻是裡麵的人可以壓低了聲音,怎麼都聽不到了。
不多時,裡麵傳來了腳步聲,想來是走了,任笑這時才站了起來,摸摸鼻子,立即回了院子。
如今邵輕不在,她要是被薄姬抓住了,可沒人救得了她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林瀟瀟將將放下掃帚,便見任笑像被鬼追似的跑了進來。
“沒事沒事。”任笑抹了把汗,將院門關了起來。
林瀟瀟狐疑的瞅了任笑兩眼,也沒有再問什麼,隻是道:“方才有人送飯菜過來了,快些洗個手去吃飯吧。”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