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三道噴茶聲響起,緊接著便是劇烈的咳嗽聲圍。
邵輕:“……”
楚風抖了抖,立即放下杯子,顧不得擦嘴巴,立即跑了出去,看見那些下人都離得較遠,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廳門關上。
他可不想,一會兒還要親自出去殺人滅口。
薄魘淺抿了一口茶,繼續道:“嘖嘖,本尊生平第一次看見被白條女人嚇暈的男人,夜嵐笙,你羞不羞?”
夜嵐笙:“……”
薄魘似乎開了口之後就停不下來了,繼續說道:“真是差勁,魏程徽至少還伸手摸一把了才暈,你連你的屬下都不如。”
魏程徽:“……”
夜嵐笙和魏程徽陰沉著臉,相視一眼,隨後陰狠狠的目光齊齊落在了薄魘的臉上。
“真是太……”邵輕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隻見眼前幾道光芒劃過,下一瞬大廳的門被擊倒在地。
那三人去外麵乾架,楚霧受不了了,抱著肚子笑了起來,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邵輕走出大廳,眯眼看著院子裡打得你死我活的三人,料想著三人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了想,招來下人,搬來桌椅,放上茶點,抱著暖爐看起了好戲。
楚霧搬了張凳子坐在邵輕身旁,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薄魘這回死定了。”
“這就是嘴賤的下場。”邵輕淡定道。
楚風可不敢和這兩人一樣看好戲,連忙跑下去命人將宅子門口守好,不準人接近院子半步,以免被誤傷。
“洄城中的江湖人可都走了?”邵輕突然問道。
“風雲會已過,今日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不過你還是要當心些。”楚霧歎道,“想要血劍的人太多了。”
隻是光靠內力將將院子裡弄得一片狼藉,雜草翻飛,邵輕慶幸院子裡的那三人還算有分寸,沒有使用靈力,不然這宅子非得毀了不可。
血劍從邵輕的體內出來,飛在半空中,不停的叫好,還不時的給那三人添點兒麻煩,真是……要多賤有多賤。
楚霧蹙眉,“血劍這般毫無顧忌的出來,對你可有影響?”
“沒有。它偶爾出來一下,可以適當減輕我的負擔。”邵輕頓了頓,“這不是血劍的實體,若我不願,它充其量也隻是柄會飛會點兒靈力的劍而已。”
邵輕沒有說,若是血劍出來得太久或太頻繁,對她也有一定的影響。
夜幕降臨,邵輕親自加入三個男人的打鬥中,他們怕傷到邵輕,才收手停了下來。
夜嵐笙轉身吩咐楚風,“去找點毒藥,招待薄尊主。”
“阿輕阿輕,他欺負我。”薄魘蹦到邵輕身後,衣袖掩唇,漂亮的鳳眸中薄霧氤氳,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
邵輕拍了拍薄魘的肩膀,正色道:“沒事,你要相信我的醫術。”
薄魘:“……”
用過晚飯後,夜嵐笙將邵輕拉回房,一副多看薄魘一眼就會懷孕的表情,讓楚霧笑得差點兒趴到。
回到房中,一把將邵輕抱住,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唇,直至邵輕氣喘籲籲才鬆開了她,輕蹭著她的頸間,滿足的眯起了雙眸,然而一想到薄魘,眼底立即劃過一道冷光,“阿輕,離他遠些。”
邵輕笑眯了雙眼,輕輕推開了夜嵐笙,笑問:“薄魘說得可是真的?你真的看到光溜溜的女人就暈了?”
夜嵐笙臉頰浮上兩抹紅暈,臉耳根子也浮上淡粉,表情卻正經得不能正經,“彆聽他胡說。”
“他若是胡說,你緊張什麼?”邵輕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