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嵐笙見此,默默的走到一邊,喚來一名僥幸沒有被選上的暗衛,吩咐道:“去準備一些外傷藥。”
那人一愣,同情的看了圈子裡頭的人一眼,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大人,普通的可以把?”
夜嵐笙微微蹙眉,“男人皮厚,最便宜的就可以。”
暗衛:“……”
那頭,邵輕一下子拿了五支箭,搭在了弓上,眯著一隻眼睛,對準圈內的人。圈內的人見此,嚇得雙目圓瞪,一手拿著蘋果按在頭頂上,另一手做防衛態,隨時準備擋箭。
進到圈子裡的人,兵器全都被卸了下來,也就是說,在這個範圍內,你可以跑,跑不過你可以用手去擋,而頭頂上的蘋果也不能掉下,必須要用手扶著,所以說,能用的隻有一隻手和雙腳。
楚風哆嗦著對身旁的雲漠道:“我們似乎沒有見識過夫人的箭術吧。”
雲漠也直打顫,“大人似乎也沒有說過夫人的箭術也好吧?”
“本座沒說過?”夜嵐笙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站在圈子外圍半丈外,抬了抬袖,目光柔和的看著邵輕,“當年在山上學藝時比試,本座與蕭叢月的箭術都比不上阿輕。”
楚風:“……”
雲漠:“……”
邵輕唇角微微勾起,瞄準,手一鬆,五支箭疾射而出。
“來了!”
不知道是誰喝了一聲,圈內的眾暗衛中上前幾名,直接用腳踢飛邵輕射過來的箭。
正不愧是不夜城的暗衛,看來這點兒程度對他們還不夠。邵輕蹙眉,立即又抓起箭,一刻不緩的往裡麵射進去。
邵輕每一次射箭,都會在每支箭上注入內力,每支箭都有破空之勢。
“啊!”
“快閃,不能對上去。”
其中一名暗衛被射穿了腳底,倒落在地的同時,沒忘立即出言提醒其他的同伴。暗衛們愈發的警惕起來,不再用腳去踢,整兒八經的開始閃躲。
隻是,沒一會兒又出問題了,這個圈子不大,他們十多個人一起閃躲便會碰到其他的人。
邵輕眼珠輕轉,“看著,我現在射右邊。”
“喂,你踩我做什麼?”
“接下來左邊。”
“誰踩你了。”
“然後中間。”
“你快讓開彆擋著。”
“左邊中間右邊!”
“糟了!”
“哎喲!”
明白過來被耍了的暗衛們亂成了一團,邵輕見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眾暗衛抹了把冷汗,暗暗的在想,要不然將蘋果送上去給夫人射算了。
念頭才升起,邵輕似猜出了他們心中所想一般,揚聲道:“誰的蘋果被射下來,誰就去打掃茅房。”
這時,夜嵐笙出言補充了一句,“掃整個城主府的茅房。”
眾暗衛立即如打了雞血一般,嚴陣以待,不敢再有將蘋果送出去的念頭。暗衛門苦著臉,這那裡是蘋果啊,分明就是他們的名聲。
現如今,大夥隻能暗暗祈禱邵輕覺得累了而放過他們吧。
雲漠頂著蘋果抱頭亂竄,開始打起來溫情牌,“夫人,看在屬下舟車
勞頓的份上,請您高抬貴手放了屬下吧。”
一眾暗衛暗罵了一聲卑鄙。
楚風也立即接口道:“夫人,看在屬下儘心儘力服侍您一場的份上,也饒了屬下吧。”
眾暗衛忍不住又暗罵了一聲無.恥!
“夫人!”
“夫人,箭下留情!”
“本夫人賤下從不留情!”邵輕得意一笑,正打算繼續,一隻手橫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奪取了邵輕手中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