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真是說對了,這大晚上的,正經人是不會出來的,出來的都是不正經的,比如前方十米拐彎的某男女。
我拍了拍他,用下巴指給他看:“你老大哥來了。”
他漫不經心的瞟一眼,趁我不注意在我臉上偷了個吻,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我:“是你老大哥。”
等我們倆站好,他們也到了。
肖樂林在見到我的瞬間,臉上一片死灰:“你、你……”
“你”個半天,愣是沒一句完整的話。
不過他雖然語文不及格,但視力可是真好,三秒鐘就瞟到了旁邊的邱霖嚴,臉色瞬間黑了。
我還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的罵我,可誰曾想,人家充分貫徹了能動手絕不逼逼的原則,上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實在話,我當時有點懵逼,並且萬分委屈,你能給我穿破鞋,我就不能給你戴帽子?
可他顯然自顧著猜忌我是不是出軌了,倒是忘了自己的情婦還在身邊,直到邱霖嚴把我拉到身後,語氣不善的問他:“肖樂林,你難道沒覺得,你大晚上的挽著個女人來公園打媛媛很怪誕嗎?”
肖樂林被噎了一下,偷偷的甩開那女人的手,氣焰小了不少:“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媛媛不是你能喊的,你還是先理好你的那些風流債吧。”
他說完就過來拉我的手,我甩了他,這隻手剛才還拉過那個女人呢:“碰過彆人的手就不要再來碰我了。”
肖樂林大概是沒想到我也有那麼硬氣的一天,身體僵了一下,表情很是怪異。
不過哪有賊承認自己是賊的,他隻是呆愣了片刻,立馬用憤怒把自己的心虛偽裝起來:“好啊唐媛,我早就懷疑你們兩個了,上次在家裡就不清不白的用同一個碗,虧得媽當時告訴我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我還替你開脫。”
這話不冤枉,我確實出軌了,之前跟邱霖嚴也確實不清不楚的,所以我不委屈。
我委屈的是明明是他出軌在先,居然還有臉指責我不忠?他臉那麼大,上輩子跟臉盆是血肉至親吧?
邱霖嚴反唇相譏:“說來慚愧,我們隻是同用了一個碗,哪像你那麼博愛,都同睡一張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