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個身子靠在門框上,然後一隻手抓住門,直接把門縫給擋了起來:“有事?”
原以為我已經把“不待見”三個字做得很明顯了,可她就跟瞎了一樣,踩著她的高跟鞋,傲慢的就要走進來。
想起來了,那天在公園她好像也拿白眼瞧過我,隻是當時我暈得厲害,不然準大嘴巴子伺候她,畢竟當時有邱霖嚴撐腰。
我身子往她麵前一杵:“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你有事改天來。”
她瞎了,總不至於聾吧。
她聽著我的話,忽然很嘚瑟的哼了一聲:“我有話跟你說。”
我:“可我沒話跟你說。”
她又一句:“我時間很寶貴的,改天怕是抽不出空,哪像你,天天就隻要在家裡把衛生搞好就行了。”
原來她不瞎,也不聾,隻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就腦殘呢。
我沒繼續跟她廢話,直接關門,跟智障講道理,隻會拉低段位。
可被她伸手擋了一下,我沒提防,門板脫手大開,她翹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然後也不等我招呼,直徑走進客廳,端著女主人的姿態,坐在我的沙發上。
真的好生氣喲,可還是要保持微笑,因為我貌似打不過她。
“坐我家沙發給錢了嗎?”打不過,嘴碎幾句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