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就算了,還在邱霖嚴懷裡亂拱,然後邱霖嚴就過來抱著我說,不要怕,他在我身邊呢,我說我還是害怕,一邊往他懷裡鑽,一邊咬著他的胳膊,結果他硬是一聲沒吭,等針打完了,才拍拍我的背,安撫著說:“打完了,彆怕,我陪著你了。”
好丟臉有木有,我一個二十好幾的女人,竟然會害怕打針,這叫什麼事情,我嘴硬的說:“我說沒有就沒有。”
可是視線卻不受控製的,朝他挽著袖子的手臂上看過去,當看到一排整齊的牙印後,我有一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想法,以那牙印的深度,和到現在還沒有褪的狀態,可見我當時咬的有多厲害。
“好,你說沒有就沒有。”邱霖嚴溺寵地拍了拍我的腦袋,這種大度的反應,越發承托的我好像是在給男朋友撒嬌一樣,我的臉比剛才還要紅。
明明我跟邱霖嚴什麼都做過了,可是現在,他像熱戀中的男人追女朋友一樣對我,我反而害羞起來,邱霖嚴去桌上那了一些碘酒過來,沾在棉簽上,給我手臂上那些擦痕消毒。
我又想起了昨天的場景,當時我推開他的時候,看到他那震驚又不可置信的目光,那裡麵透著深深的失望,斟酌了下語氣,我還是鼓起勇氣說:“對不起!”
邱霖嚴意外地挑眉,問道:“好好的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我摸摸鼻子,不去看他溫柔如水的眼,淡聲道:“昨天我推開你去救肖樂林,是因為他以前救過我,就當是一個了斷,你看,她救了我一麵,我也救了他,我們不就扯平了對不對,我們認識那麼救,所有的恩怨,也抵過了這一次。”
邱霖嚴好似越發驚訝了,半晌才說道:“你這是在跟我解釋?”
他的話說完,我也愣住了,是啊,換做以前,我就算再在乎他,也就是自己在心裡想想,可是今天,我竟然主動跟他解釋了,原來,不知不覺間,邱霖嚴在我心裡,已經變的這麼重要。
“我就是……我隻是覺得,肖樂林一直欺負我,你來幫我,我卻還不知好歹的關心肖樂林,有點傻,太讓幫助我的人失望了,那麼你彆誤會,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