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就算你長著香港腳,我也不嫌棄。”邱霖嚴捧著我的另一隻腳,真如同捧著靈芝草一樣,把玩了半天才鬆開,然後抱著我回到臥室,把之前脫下來的衣服親手給我穿好,然後就開始給我吹頭發。
他的指尖穿過我的長發,很溫柔,溫馨的感覺在室內流淌著,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樣平靜的溫馨,隻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
還是少女時代的時候,我就幻想著,嫁給一個愛我的男人,我們一起生活,我為他洗手作羹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然後那個男人會在我洗過長發之後,親手為我吹頭發。
嫁給肖樂林之後,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肖樂林回來再晚,我都可以為他準備熱茶熱湯,他也不會有一個好臉色。
“邱霖嚴,你對我這麼好,以後要是不好了,我會不習慣的。”我低聲呢喃著,以為邱霖嚴沒有聽到,他卻耳尖的聽清楚了,一邊吹頭發一邊說:“又胡思亂想了不是,一直對我好,我也保證,一輩子對你好,好不好?”
“嗯!”我羞澀的低下頭,這種感覺,跟新婚妻子期待丈夫對自己好一樣,滿滿的都是希望和甜蜜。
等頭發吹好後,邱霖嚴還親手給我紮了個馬尾巴,他紮頭發的技術挺好的,比我自己都紮的好,我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哪裡來的這種手藝。
“你不會是以前經常給彆的女人紮頭發吧。”我隨口問了一句,誰知道,邱霖嚴竟然格外認真地回答道:“當然,我十歲之後就經常給一個美麗的女人紮頭發了,這技術杠杠的,保證你出去大家都說好看。”
“哦!”我又有點心塞了,以前的事情,我本來不該計較,可是做為女人,總是貪心的。
邱霖嚴卻又說:“你彆看我媽溫婉大方還是個精明能乾的女強人,她連頭發都不會紮,以前都是我爸爸給她紮的,後來我爸爸調去省城太忙,我媽嫌棄我哥手腳太笨拙,這紮頭發的活兒就落在了年僅十歲的我身上,真是人間慘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