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很快,路過走廊的時候,看到有一些人聚在一起開茶會,我也難得理會他們看我的奇怪眼神,拐彎的時候,我和安子樓撞在一起。
他見我狀態不對,問我怎麼了,我也什麼都沒有說,直到跑回我的臥室裡,關上門,我才停止了腳步,好絕望,好難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無法發泄的痛苦和絕望在心頭纏繞著,密密麻麻的線交織出一片網,將我的心臟刺的鮮血淋漓,越收越緊。
我暗戀了十年的男人,我兩年的婚姻,到底算什麼?
連一個笑話都不如。
肖樂林為了履行對顏如玉的承諾,可以去包養彆的女人,也不願意碰的這麼妻子,甚至,還把重了藥的我一個人,扔在酒店裡。
身體好冷,我抱著被子,努力想要吸取一點溫度,可是還是失敗了。
視線落在桌上的水果刀,我竟然想到了死,好臟,好惡心,我用力搓著手臂,如果邱霖嚴知道,我沒有被肖樂林碰,卻被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碰了,他還會要我嗎?
各種負麵情緒占據了整個大腦,神使鬼差的,我走到桌前,拿起水果刀,放在手腕上,如果劃下去,是不是就不會痛苦了。
左手用了一點力,刀鋒碰到手腕,冰涼刺骨,再用力一點,就有血跡滲出來。
仔細想想,我這一生到底有多悲哀了,母不要,父不愛,受儘欺淩之後,唯一覺得對我好的長輩,也一直在利用我,還要被一對狗男女如此的糟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在做什麼?”一隻手伸過來,用力抓住了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