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猶如有魔力一般,徹底帶走了我的那些驚惶和無措,我吃了他喂給我的藥片,又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三天了,聽安子樓說,我被救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發燒,高燒反反複複不見好,燒的起了胃炎,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單,幸好我挺過來了。
我安靜的讓醫生檢查完畢,吃了藥,側頭問安子樓:“邱霖嚴呢?”
喉嚨乾澀,說話依舊沙啞,但已經沒有剛醒來的時候那麼難受。
“他……”安子樓皺起眉,似乎不太好開口,我心裡一揪,迫切地問:“他怎麼了?”
我記得,邱霖嚴從地下室裡把我抱出來的時候,他的額頭一直在流血。
“阿嚴不讓我告訴你,不過我覺得這事沒什麼好隱瞞的,阿嚴發現打你電話打不通之後,就察覺到不對勁,我們急匆匆的趕回來,在路上出了車禍,阿嚴傷的很重,但他堅持要親自去救你。”
“這兩天你狀態不對,誰近身都會反抗的特彆激烈,阿嚴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你兩天,沒有修養好,加上失血過多,今天早上昏過去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我想見他,你讓我去看看他好不好?”我聽安子樓這麼說,哪裡還有什麼心情讓醫生給我做檢查,焦急地對安子樓說道。
“你彆急,等醫生檢查完了再過去。”安子樓見我又激動起來,退後一步,試圖安撫我。
我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究竟做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以至於我現在一激動,他第一反應就是後退,可是我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了,隻能哀求地看著他,“求求你,讓我見見他。”
安子樓遲疑了下,點點頭:“好吧!”
我的腳還不能直接下地,坐上輪椅之後,我迫不及待的走到旁邊的病房裡,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