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這種事情,很奇妙,一開始我覺得不舒服,中間我覺得也挺舒服的,到了後來,我又覺得完全不舒服了,可是邱霖嚴還在氣頭上,一邊啃咬著我,一邊繼續讓我認錯。
到最後,我終於忍不住,嚶嚶的哭起來,可我的這些哭泣,好像變成了這一場運動裡的調劑品一樣,並沒有阻止邱霖嚴的行動。
這一次,我徹底了解到邱霖嚴的體力到底有多恐怖,我被折騰的奄奄一息,除了呼吸之外,完全沒有彆的力氣,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的手在撫摸著我的臉和脊背,手臂上清清涼涼的,應該是邱霖嚴在為我換藥,等他給我的腳腕按摩的時候,我終於睜開了疲憊的眼睛。
“醒了?”邱霖嚴頭發濕漉漉的,沉著臉湊過來看著我。
我心裡還憋著氣,怒道:“正好可以讓你繼續!”
“你就非要這麼倔嗎?”邱霖嚴冷下臉來。
“我就是這麼倔,你第一天認識我嗎?”我側過頭去,不願意再看到邱霖嚴。
“我就不信,我製服不了你的倔脾氣!”邱霖嚴低吼一聲,掀開被子再次壓上來,我試圖掙紮一下,可是那點掙紮,對邱霖嚴來說,跟撓癢癢一樣,完全不夠看。
隻能仰著頭,盯著天花板,咬著唇瓣,在忍不住的時候,偶爾發出幾聲破碎的嗚咽,原來,疲憊是可以抵抗住任何歡愉的感覺,就好像現在,我和邱霖嚴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可是我卻隻想閉上眼睛,安安穩穩的睡一覺,
古代有一種熬刑,就是讓犯人一直不睡覺,就算想睡也會被叫醒,這叫精神上的折磨,邱霖嚴絕對是各種高手,我又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