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漸把重心轉移到畫畫上,不過,我也沒有落下我的工作,畫畫這種事情,需要很多靈感和良好的狀態,沒事出去轉轉,看看外麵的風景,思維反而更開闊。
而不是像完成任務一樣,一直坐在畫架前舉著筆,那樣是畫不出什麼好作品的,下一個會展需要的畫作,要求在一個月之內畫完,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到底該畫什麼,我沒有時間像從前一樣,默默無聞的一步一步往上爬,不能一鳴驚人的站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我怎麼能大大方方的挽著邱霖嚴的手,走近他的家門。
閒來無事,我給阿珂發了一個消息,告訴了我現在的現狀,阿珂表現的很高興,一個勁兒的鼓勵我,我把準備畫的作品思維跟阿珂說了,阿珂順便又給我提了很多意見。
過了一會兒,我打了一行字:你還幾年沒有上QQ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阿珂過了許久才給我發消息:去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鳥不拉屎,雞也不下蛋,沒有網沒有手機,每天隻能做苦力賺錢,剛回來沒一年時間。
呃,在環境那麼惡劣的地方賺錢,我能想到的,大概就隻有曠工了,阿珂的家世也一定不太好吧,我笑了笑,又問他:現在應該不用去了吧,A市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就算我們都是普通人,也能找到合適生存的方式。
阿珂回給我幾個咧開嘴邪笑的娃娃,像極了邱霖嚴平時對我笑的樣子:找個合適的男人就嫁了吧,彆把自己拖成剩女了,有男人求婚,千萬彆拒絕。
什麼剩女?
我這哪裡是剩女,是離婚的大齡婦女。
我嘟起嘴吧:你這樣揭女孩子傷疤的個性,是注定孤獨一生的節奏,明白嗎?
阿珂直接給我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快點去畫畫,不準偷懶,我還等著你揚名立萬的時候沾點光,你的畫要是最後沒有被擺到全國藝術繪畫大會上展覽的話,彆說認識我。
我放下鍵盤,托著下巴想,我就算說我認識阿珂,誰認識他啊,我連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隻是偶爾從對話裡,能感覺到,他那比較二啦吧唧的屬性。
試圖畫過兩張草稿,感覺不對之後,我乾脆放下筆,沒有再去碰,邱霖嚴見我有點糾結的模樣,把我拉過去抱在他的腿上,遞給我一張票說:“畫不出來就算了,休息一下,我們去找靈感怎麼樣?”
“怎麼找靈感?”我接過那張印花票看了幾眼,是遊輪的票,“張欣之前跟我提過,她有遊輪十日遊的票,你這是張欣給你的?”
邱霖嚴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本少爺要去遊輪玩玩,還需要從張欣那裡那票,這是S級豪華套餐,我們去海上玩一趟,保證你感受到大海的廣闊之後,才思如泉湧。”
“這一去要十來天吧,來得及嗎?”我摸摸鼻子,開始考慮去的可能性。
“笨蛋,把畫架帶過去不久好了,不許拒絕,你忘記給我準備生日禮物,這算是補償。”邱霖嚴拉著我一起倒在床上,強勢的把我摟著,讓我腦袋放在他的胸膛上。
硬邦邦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乾脆往下麵蹭了蹭,找到邱霖嚴柔軟的肚皮,把腦袋枕在上麵,軟乎乎的,很舒服,我輕輕戳了他腰間的軟肉幾下,輕哼一聲:“還生日禮物,邱霖嚴你不要太過分,不就是忘記你生日了,這過去大半個月,你天天都要提一次,再提我不理你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晚的送的生日禮物他那麼喜歡,第二天還央求我再送一次,結果吃完嘴巴抹乾淨之後,就想要不認賬,這不是典型的拔那啥無情嗎?
邱霖嚴忽然從兜裡那出一個紅色的絨線盒子,打開露出裡麵的戒指,遞到我麵前,“阿媛,我們結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