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邱霖嚴,大概不會有好結果的。”莊又輝糾結地說道。
“是啊,我都要死了,怎麼會有好結果的?”我看不見,沒有察覺到莊又輝眼裡那些沉重和警告,隻以為,他是因為我的病而產生的感慨。
我哽咽著,高高仰起頭,感覺到自己的眼淚,已經無法受到自己的控製,慢慢的溢出來。
在距離邱霖嚴兩千多公裡的地方,我凝視著A市的反向,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邱霖嚴,你要好好的,沒有我的日子,你也一定要過的開心快樂。
晚上,莊又輝回去了,我才接到張欣的電話,她說邱霖嚴說起這個電話,就知道是我的,還問了我莊又輝的事情,我把巧遇莊又輝的事跟張欣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欣忽然問我:“你真的不回來見他一麵嗎?邱霖嚴最近,很頹廢,整天就捧著你的鞋子在屋子裡亂轉,我和安子樓去看他的時候,他還說,讓我們彆打擾他,他要跟你一起看日落。”
我垂下頭,去撫摸左手無名指的位置,那裡卻已經空了,什麼都找不到,再也感受不到鑽石的堅硬和永恒。
“阿欣,我比任何人都想他,可是,我要死了啊,如果現在回去見他,當初,我又何必離開。”
“算了,你高興就好,有些事情,我們這些人隻能旁觀,是無法插手的,對了,邱大哥說給你寄了一種新藥過去,是美國那邊研究員剛研究出來的,你吃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嗯,我最近已經不嘔吐了,眩暈的時間也少了一些。”我當然不會告訴張欣,我已經斷藥三天了,並且也不打算再吃,沒有吃那些藥,我反而渾身輕鬆,就算腦袋還是偶爾眩暈,但也沒有之前那麼頻繁。
“真的嗎?太好了,你一定要急事吃藥,過幾天我抽空過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