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白眼:“明明我昨天扯日曆的時候還是十七號,一覺睡醒來你就跟我說是19號了,你彆欺負我看不見。”
莊又輝眼皮又是一跳,這尼瑪不是睡了一天一夜是什麼,他們到底有多激烈,他伸手指著男人,憋的十分他痛苦,恨不得對這個假裝自己是雕塑的男人胖揍一頓,但考慮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半晌才憋了一句話:“禽獸!”
“你說什麼?”莊又輝的聲音太小,我沒有聽到。
“沒,沒什麼!”
“今天下午一起吃飯吧,阿默做的飯可好吃了,人多熱鬨點。”
“再說吧,你趕緊去醫院,我就不陪你了。”莊又輝被男人的死亡射線攻擊,狼狽的又逃跑了。
我發現最近不管是莊又輝還是阿星,都怪怪的,唯一正常的,大概隻有我。
我去見了老中醫,他見我說眼睛很癢之後,笑的很欣慰,說道:“藥效發揮到最佳效果了,很好,等一下我就給你把繃帶取下來,你試試看看,但是記住,一開始不能立刻快速睜開眼睛,要試探著慢慢去看,能看到一點微光,就說明成功了。”
“嗯!”我淡定地點點頭,其實我對眼睛的事情並不是很執著的,要是在我沒有得絕症之前,我肯定會特彆緊張,就怕我會真的看不到之內的事情,但是我都要死了,那麼對於眼睛的事情,我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看得見是我的福氣,看不見也是我的命,隻是眼睛看不見,終歸是不方便的,老是要麻煩彆的人,多不好意思,最近阿星的偷懶,讓我越發覺得不舒服,尤其是被一個大男人照顧,完全不方便,我的換洗衣服都是他給我找來的。
也不知道,他捧著我的小內內的時候,心裡是否也跟我一樣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