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畫出一個卷曲的花瓣的時候,喬納已經把第二幅畫完成了,見我那就兩朵花瓣的畫,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已經看到他贏了一樣。
我沒有理會他的嘲笑,也沒有在意台下的竊竊私語,依舊埋頭專心的畫我的畫。
“我畫好了!”喬納畫了四幅畫之後,把筆往台子上一扔,得意地抱著拳頭看向我。
我剛好也畫好了最後一筆,放下畫筆,我淡聲道:“我也完成了。”
“這就是你要跟我比試的畫?”喬納看看那個花骨朵,笑了幾聲之後,卻又不高興了,漲紅了臉說:“喂,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哪裡有你這樣跟人比試的,根本就是在放水,難不成你牆上那副畫其實是彆人給你畫的。”
“抱歉啊,我還差一道工序而已。”我走到邱霖嚴麵前,拿起他手裡的水,走到台上,看看那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在杯子裡沾了一點水,看似隨意的朝畫上一灑,忽然,整個畫好像都活了一樣,在那些水的稀釋下,原本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舒展開那些花瓣,盛開起來,花開富貴!
“呀!”台下忽然有人驚叫一聲,揉揉眼睛說:“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剛才好像看到那畫上的花自己開了。”
“不是幻覺,我也看到了。”又有人說道。
喬納也被我這一手絕活給嚇到了,揉揉眼睛說:“怎麼回事?這不可能啊?”
我淡淡一笑,隨手把畫布一拉,快速在上麵畫了一朵玫瑰花,如法炮製的在上麵撒了一點水,原本花骨朵一樣的玫瑰花也盛開了起來。
“我們華國地大物博,能人輩出,這種畫法我學到的,不過是皮毛,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