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傑沒有再說話,隻是臉色很不好看,因為他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以他的脾氣,從來都是很討厭我這種類型的人,遇事隻會哭,又不聰明,跟個慫包一樣,曾經好幾次我被欺負哭了,他都很嫌棄地毫不猶豫地嘲笑我。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對我說:“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好笑,那個夾著粉色發夾的姑娘,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初戀,我是不是很傻。”
我聳聳肩:“是有點吧,人生誰沒幾件黑曆史,你也不要再糾結了,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嗎?初戀都會埋葬在心裡,謝謝你對那個女孩的愛意,她已經感受到了,也很高興。”
宋文傑忽然走上來,用力抱了我一下,等我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又快速退開,“後天我會出國,這是爸爸的意思,我太消沉了,需要時間來治療,你能來送送我嗎?帶著那對粉紅色的發夾,就當是幫我圓一個童年的夢。”
我遲疑著點點頭,“我會去的。”就當是為宋文傑的夢畫一個句號吧。
“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謝謝你給我一個夢,對不起,我曾經對你的傷害。
我踩著輕快的步子回到宴會廳,張欣剛好抱著孩子出來,跟賓客打招呼,我將那些事情都拋在腦後,過去給她幫忙。
就在這個時候,宴會廳裡忽然走進來一對男人,因為他們的出現,很多人都驚訝的站了起來,門口一陣騷動。
“那不是莊一鳴嗎?”
“他旁邊的,是他的夫人?我沒眼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