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回去的路已經被堵住了,張老大之所以沒有帶人衝過來,是怕老大百發百中的槍法,他想要把我們困在這裡耗死。”安子樓無奈地說道。
“那怎麼辦?”我把我的包和肖樂林的包聚集在一起,“隻有一點壓縮餅乾和五瓶水,撐不過兩天的。”
肖樂林打開地圖,看了眼,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往前就就是沙漠深處,很容易迷路,不能繼續朝前走了。”
這句話將我最後的希望都澆滅,剛才的動靜足以告訴我們,外麵有多少人,難道我們隻能被困死在這裡,我拿出手機,上麵隻有時間顯示,壓根就沒有信號,連電話也打不出去。
安子樓見我帶了手機,眼前一亮:“隻要有手機,隊長就能把求救信號發射出去。”
話說到一半,安子樓的眼神又暗淡下來,邱霖嚴現在處於昏迷狀態,躺在我懷裡,人事不知。
我們一群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中,大家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外麵是一群窮凶惡極的罪犯,而我們這裡,唯一有戰鬥力的兩人因為傷勢太重,連走路都困難,至於我和肖樂林,我們連拿槍都陌生,又遑論戰鬥。
唯一慶幸的是,那群人之前被邱霖嚴的戰鬥力給驚嚇到了,到現在也沒有朝這邊衝過來。
夜裡,我用睡袋把邱霖嚴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他靠在我懷裡,以免受到風寒,呼嘯的風沙裡,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偶爾還有手電筒的亮光,我趴在岩石上,朝遠處望去,見距離我們幾百米的位置,有人在動。
“他們在做什麼?”我小聲問道。
安子樓麵露難色:“他們在縮小包圍圈,想要徹底把我們困死,來個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