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理虧,方若飛發火完全不敢說什麼,偏偏我身邊站著一款名為邱霖嚴的男神,不講理專門護著老婆的那種,隻要方若飛聲音大一點就開始放冷氣,最後,方若飛被氣的哇哇直叫,拽著邱霖嚴的衣領去二樓的練功房了。
我在門外,聽到他罵咧咧的跟邱霖嚴的打架聲,在胸口比一個十字架,“哈利路亞,但願上次保佑他們能夠有一次愉快的交流,阿門。”
“愉快你大爺,唐媛,啊呀……我靠……我告訴你,要是這畫你不給我在星期天之前畫好,我就跟你絕交,以後但凡有你的地方,就沒有我方若飛……哎呀,你居然完真的,邱霖嚴,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完真的,難道站在原地被你打,除了我老婆可以讓我站在原地心甘情願的挨打之外,誰都不行。”
“有異性沒人性,誰跟你做兄弟簡直是到八輩子黴。”
“兄弟是用來坑的,老婆是用來寵的,這話沒毛病。”
“……”
我聽的眼角隻抽,方若飛該不會被邱霖嚴這嘴毒的話給氣死吧。
屋子裡不斷傳來重物摔倒在地上的聲音,間或還夾雜著方若飛的慘叫,過了一會兒,練功房的門被打開,邱霖嚴先走出來,襯衣的袖子高高挽起來,領帶也被他散亂的係在脖子上,嘴角有一塊淤青,看我的心疼的要死。
“快給吹一下,很疼的。”邱霖嚴把臉湊過來。
“你們怎麼還玩真的呀,隨便打幾下不就好了,有沙包,你們可以比誰先把沙包砸碎也好啊。”我湊過去,張開嘴輕輕的給邱霖嚴呼了幾下,好心疼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