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不可能是這個原因,不過是把池母的注意力給分散開,要不然的話惹禍上身是遲早的。
池母彎腰正要坐下,聽了這句話,猛地又站了起來,歡喜一聲:“哎呀,你看我怎麼倒把大事給忘記了。唯唯,聽說你們舞蹈隊要去參加溫莎杯?”
“這……”
“唯唯,我們都知道了,這麼大件事你怎麼也不回家說一聲?”坐在沙發上良久未語的池父終於說了話,向來嚴肅的臉上竟然掛了一絲笑意。
“大事?”池唯唯被問得摸不著頭,兩眼愣愣看著池父。“爸,你說什麼呢。”
“唯唯,知道你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但是這麼大個事,你總得要提前告訴我們吧,如果等你把獎杯拿回來,那你爸的血壓不知道會升多高呢。”
池母接口,笑意吟吟地盯著池唯唯。
獎杯?
池唯唯這下是明白了為何今天的池家如此反常,看來她要以領舞的資格參賽溫莎杯這件事,池家人都知道了。
這件事,在池家自然是件大事,下午池源就是被池母的一通電話給叫回來的。
池唯唯很小的時候,池母就把她送去了舞校學芭蕾,而且比老師還嚴厲,一旦發現池唯唯在舞校裡偷懶,性子溫柔的池母必定會大怒發火,幾次之後,池唯唯再不敢偷奸耍滑,在學校裡勤加練習,加上天資聰穎,到最後池唯唯還是沒有辜負池母的期望,考進了全市最好的舞蹈隊,成了一名專業的舞蹈演員。
因為帶著池唯唯從小練舞的緣故,耳濡目染下,池母自然知道溫莎杯對一個舞蹈演員意味著什麼。
不過,池唯唯到現在都還沒想通,池母為什麼非要讓她學芭蕾,池家夫婦所有的親朋好友裡,好像也沒有這方麵的人才和愛好吧。
“呃,媽,你說的不會是……?”
“唯唯,這是件好事,你怎麼還不告訴我們,今天如果不是我在商場碰見你們的舞訓老師,我們都還不知道呢。”池母嗔怪一聲,扶著池唯唯的肩頭挨著她坐了下來。
池唯唯嘻嘻一笑。
“爸,媽,不就是去參個賽嗎,你們也用不著這麼隆重吧?”
“當然要隆重些好,這可是溫莎杯。”坐在對麵的池父插了一句嘴。
“溫莎杯怎麼了,不就是比賽的知名度稍微大了點嗎,我不過就是一個舞蹈演員,跳好舞才是最重要的,比賽並不是我的目標。對吧,爸?”池唯唯清淺一笑。
“唯唯,你可知道溫莎杯,那是你……”
“池先生,你該吃藥了。”池母被這話嚇得不輕,趕緊一口打斷了他的話,使勁眨眨眼,順手把茶幾上的杯子給他遞了過去。
“哦,哦,對。”池父似乎也知道說錯了話,連連點頭。
兩個人反常的樣子,讓池唯唯頓時詫異不已。“爸,你想說什麼?”
池唯唯用狐疑的眼神直直盯著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