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後,言以非“呼”地一下低呼出口。
手瞬間一鬆,腳抬了起來,雙手抱著被踩過的腳,金雞獨立,卻還在不停地蹦躂著。
這女人不是屬狗嗎,隨處見人就咬,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十二生肖裡麵屬馬的了,開始換成撩蹄子了。
“池唯唯,你神經病啊,什麼時候變成一匹瘋馬了。”
“瘋馬?”
池唯唯眉頭一皺。
但是,轉瞬間,她便明白,言以非這是繞著彎在罵自己呢。沒想到言以非這麼無賴,竟然這麼沒皮沒臉的和一個女孩子成天抬杠。
本來還想懟幾句,但是想想作罷。
今天的好心情,已經隻剩一點點了,池唯唯可不想讓自己心情不爽。
懶得說話,池唯唯一甩頭轉身就走。
言以非趕緊上前一步拉住了她。“池唯唯,這個時候你不能出去,我們都得在這裡待著,你哥剛才打電話說的,特地讓我看著你不要到處亂跑,今天你聽也的聽,不停也得聽。”
言以非的話,讓池唯唯的腳步僵住。
“你說,是我哥?”池唯唯蹙眉問道。
“對,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想和你單獨在這個破屋子裡待著啊。你哥可是交代過的,一定不能讓你出去,讓我們待在這裡,等他通知。至於為什麼,他還沒來的及告訴我,不信等會出去了你直接問他。”
這個時候,言以非看上去似乎特彆的認真。
低著頭,池唯唯略略一想,覺得言以非說的大致應該是真的吧。
言以非再怎麼混蛋,他總不會在這熱鬨非凡的比賽現場對她做出點什麼事吧?轉頭,淡淡然地看著言以非。
言以非聳聳肩,雙手一攤。
幼稚!
池唯唯撇撇沒有說話,索性拉了一張椅子順勢坐下。
屋子裡再次陷入一片安寧。
言以非唇角輕揚。
飛了那麼久,又接著上了一場比賽,感覺整個人好像有些疲累,脖子酸痛,言以非伸手在脖子上捏了捏,見池唯唯安靜了下來,也不再去和她逗笑,自顧走到旁邊一張稍微寬大點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將整個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剛才電話裡,池源的口氣聽上去有些異於尋常的緊張,看來遇上的不是小事,估計他和池唯唯得在這屋子裡待一會兒了。
趁這個時間,休息休息也不錯。
疲倦襲來,言以非的唇角依舊帶著笑意,可是意識好像開始模糊。
不會吧?
言以非就這樣坐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
池唯唯站在原地,盯著言以非,心裡塞滿了疑惑。
平時那麼注重形象的一個人,竟然會在這麼一個公眾場合睡著。他到底在這幾天都經曆了些什麼?還有,言家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些,池唯唯的心真是如同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在她的最疼的地方。
可是,要怎麼去問?
言以非似乎睡得很香。
也許是為了讓參賽隊員能提起精神,又或者這裡隻是個暫時休息的地方,候場的這個屋子裡,椅子都有些窄,坐坐還好,言以非現在這樣靠在上麵睡覺,似乎很不舒服。
他的脖子移動了一下,眉頭卻皺了皺。
池唯唯盯著言以非看了幾眼,想想後起身站了起來。
她決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