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是指鎮北王是在哪裡?”白衣微微低下頭問道。坐在桌邊的虞歌陽不語,點了點頭。
白衣看向這位自己十分尊敬的世子,緩緩說道:“卑職以為鎮北王定是被人劫走了,現在會很危險。”
虞歌陽並未回答,他一直都相信白衣的能力,這不是沒有緣由的。“那他為什麼要劫鎮北王呢。”虞歌陽說出了自己的一直在想得問題。直接殺掉不是更加簡單嗎,為何還要劫走。
白衣頭更加低了低說道:“鎮北王所帶的人,並不是精兵,所以都戰死了,獨獨不見鎮北王。”
“卑職即可去查。”白衣英俊的臉上流出些汗,心中對虞歌陽的敬佩如江水般滔滔不絕。如果劫走而不是直接殺掉,這說明鎮北王對他們還有用處。
虞歌陽拿起的水杯放下,目光看向老板說道:“你最近多多留心,有什麼不一樣的人便來告訴我。”
虞歌陽並未多說什麼廢話,這些被他派到這些地方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是,主上放心。”
虞歌陽走出了這家店,他如今是奉旨前來,雖然有一些便利但他這樣一來便是我在明,敵在暗了。他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別人注視,他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去做。
虞歌陽現在就像在與對手下棋,比的是耐心與腦子。他回到官府中,自己住得地方,他如今是帶著皇上的命令出來,所做的事情是公務,沿途有官府招待。
虞歌陽有的是耐心,隻是不知道李商如今在做什麼,想念一個人主要體現在你會想知道他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又在做些什麼。
入夜,虞歌陽服下一粒藥丸,便休息了,這藥丸是他以失眠喜歡夢遊的理由,李商給她的。當時,李商並未多想,隻是擔心他在夢中夢到一些血腥的東西,沒有意識地把自己殺掉,她得多冤,死的不明不白,於是給了他藥丸。虞歌陽此前從未用過,因為以前在李商身邊沒有必要用,現在必須要使用。
此時,在鎮北王府的李商使出渾身解數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如今很想知道這一切,李家軍很厲害的一支軍隊,為何會消失,而且消失地就像世上從沒有過一樣,這是因為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李商越想越覺得膽寒,不知這裡麵有多少人的利益。
李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心想著怎樣讓紫衣吃下自己的藥。
皇宮中現在還是燈火通明,椒房殿內,尚仁公主在哀求地說道:“母後,我想去找商姐姐,我想她了。”
皇後無奈地看向自己的女兒,她已經說這件事說到她耳朵要起繭子了,如果不是擔心她的安危,她早就同意了。
“母後,兒臣已經十二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何況二皇兄十二歲時就跟著自己的道士師傅走南闖北了。”趙暖講道理地說著。
“暖兒在說皇兄什麼?”趙默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走了進來。
“唉,真是拿你們兩個沒辦法,你們啊,絕對是我上輩子欠下的債。”皇後看著二人說道,心想她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讓趙默拜一位喜愛遊曆山川的道士,將趙默給引導的這般厭惡這權貴,喜愛自在。